说到这种程度了，白夜还不肯接？

“真正的威信，是建立在自己的武力之上，而不是通过自己的失败与别人的怜悯而获得，牧龙殿身为神天殿排名第二的堂口，若是失去了念天的庇护便备受欺凌，那我觉得你们牧龙殿，就不要占着第二的名额了，自己降成杂牌堂口吧，没有实力就不要强撑着，或许你们现在退步了，反而是对你们有好处的。”

话音落下，白夜径直转身回到了魂武场。

秦望龙独自一人捏着挑战信立在那儿，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亦不知是过了多久，他隐约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人隔着门朝白夜一拜，旋而转身疾步走开。

至于那封挑战书，早就被他扯的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