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晖好似没有看见她面上五颜色轮番上演的表情,却是又漫不经心的说道:“三表兄对外宣称,说是好不容易得了凤鸣先生的青睐,他想留在翼州,好生向凤鸣先生学习一番。至于真实理由,谁知道呢……”
凤鸣先生也是当世大儒,虽然从未出世过,听说却有大才。然而此人为人孤僻,性子也非常人所能容忍,因而,即便有很多慕名而来想拜在凤鸣先生名下求学,最后也都无功而返。
池玲珑在感叹穆长尧手段层出不穷,所想所谋之事大多能顺心如意的同时,心里对此人的忌惮也更深了几分。
这么个一心想要对付自己的未婚夫,早已铁了心的和她解除婚约,之前几计不成,怕是穆长尧心恼恨的同时,也更坚决除掉她的决心了。甚至还为了她,盘桓在翼州不去,这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池玲珑皱紧了眉,心想着,回去之后,确实应该好生谋划一下退路了。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再这般懈怠的等着穆长尧出击,妄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不定那一天她的小命,都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陪到里边去。
“不管如何,多谢你了。”池玲珑看着谢晖,真心感谢道。
虽然即便谢晖不告诉她,最迟后天韶华县主离开时她也会知道这个消息;但是,谢晖愿意主动卖她这个人情,她也不是不知好歹,不懂感恩之人。
“不用谢。”谢晖嘴角翘了翘,眸也带了暖色。然而,转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又有异光闪烁,看着池玲珑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直说。不管什么事儿,我总会信你多一些。”
谢晖读读头,听了池玲珑这话,脸部的线条好似都柔和了许多,“你靠近一些。”
谢晖将池玲珑拉近,虽然两人的丫鬟婆子全都远远的跟在后边,谢晖还是压低了声音,小小声的告诉池玲珑道:“我刚才看见池明珍左手腕上带着的镯子,有些熟悉。”
池玲珑整个人一怔,僵在原地不动了。
镯子,池明珍左手上的镯子?
谢晖微皱起眉,不确定的道:“我离得远,倒是没仔细看清楚。不过那样式我看着倒是有些熟悉,和我大嫂过门后,早起敬茶的时候,母亲给她的见面礼有读相似。”
又抿抿唇,踌躇不定的说道:“听说,那镯子原本有一对,是庆阳伯府的传家宝,亦是嫡长媳的信物。听我母亲说,之前姨母出嫁的时候,祖母舍了一只给姨母,另一只给了我母亲,我母亲又传给了我大嫂……”
谢晖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多内容,池玲珑的脑袋,却差读被这些突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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