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通行。
考虑到这一点,池晟瑾听了父亲池仲远的吩咐,特意赶在运河还通行之时,前往翼州下聘。
之所以是二老爷池仲德,陪同池晟瑾去翼州,却也是因为,池仲远手握京都二十万军队,万万不能离京。
池仲礼则是天子近臣。这些时日来,陛下尤**听他讲书,池仲礼也是脱不开身,请不来假。
由此,只能让个蠢笨如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二老爷,陪池晟瑾走一趟。
池晟瑾去往翼州之后不久。池玲珑偶一日得到池明瑄给她送来的书信。打开一看,眉头却不由趣味的略一上挑。
周氏身体不适,生病了?
当然。这是官方说法。
真正的原因却是,周氏因为嫡长子和嫡长女的亲事不顺,心里窝火,加上夜里吹了风。受了凉,结果。前一天还只是身体虚软,起不来床;今天却是烧的人都开始说胡话了。
池玲珑看完信,还在蹙眉深思着什么,却倏地感觉到眼前的光线黯淡不少。心中猛跳两下,池玲珑抬头一看,果然就见秦承嗣。此时正站在距离她不远处,双目灼热的看着她。
他眼中的光芒亮的堪比暗夜中。最闪耀的星子。
那般璀璨绚烂,耀眼夺目,好似能通过一双眼睛,看到她的心底里去似地。
池玲珑一颗心不安分的再次悸动起来。
她懊恼的轻轻“嗷唔”一声,挫败的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以免被那人身上的光华,和他那双漆黑深邃眸子,迷了神智,晃花了眼。
秦承嗣最近越来越妖孽了,每每蛊惑的她不能自拔。
看见他,眼睛就不受控制的定格在他身上,她当真太没出息了。
池玲珑郁闷的耷拉着嘴角,不开心。
秦承嗣斜倚在门框处,看见她哭丧着脸,貌似又纠结又懊恼的小模样,嘴角忍不住缓缓上翘,眉梢眼角俱是暖意。
他走到池玲珑身边,像抱小娃娃似地,将她从小杌子上抱起来,手臂托在她小屁屁处,抱着她就往床榻处走去。
坚毅的下颌磨蹭着池玲珑头顶的发旋,秦承嗣惬意又舒服的呢喃出声,“阿愚……”
池玲珑没了骨头似的,窝在秦承嗣怀里,小脑袋在他颈窝处蹭了好几下,才缓缓“嗯”了一声。
她说话的声音,低的不可闻。
那声音就好像从她喉咙里咕哝出来似地,带着女儿家娇软的嘤咛和羞涩,只把秦承嗣听的浑身的肌肉,在此刻都紧绷起来。
“阿愚,还没入冬呢。”
秦承嗣**池玲珑的耳垂儿,声音有些闷闷的,“还有好长时间,才能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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