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汪水,她现在哪里还顾及得了其他啊,却是一伸手,迫不及待的将儿子抱紧怀里,抱的紧紧的,“小勺子”“乖儿子”“好宝贝”叫不停。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撒手。
母子两顺利会师,不仅池玲珑兴奋的难以抑制。好似浑身的病都去了大半,神采焕发的小脸染上晕红。就连之前还**哭包一样,哭的小脸皱巴的小勺子,现在也眉开眼笑的,弯着翘翘的风眼,又成了一个娇憨可人的福娃娃。
母子两好生亲昵在一块儿,小勺子环着母亲的脖子,嘟起小嘴巴,就要和母亲玩亲亲。
池玲珑可不敢让儿子和自己来个嘴对嘴,不说现在自己还病着,生恐过了病气给小儿就大事不好了,就说秦承嗣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瞅着她,池玲珑也断不敢再‘抽’风似的,让他儿子亲‘吻’独属于他的领地。
——池玲珑发誓,她自己咬着儿子的小嘴儿玩,绝对是无意为之。
可偏就那么一回,她行事出格了,偏又凑巧,那事儿被秦承嗣看了个正着。
如此,秦承嗣当晚把她折腾到第二日天明,直到将她浑身都烙满他的印迹,标示出了所有权,才心满意足的起身去上朝。
至于池玲珑,她可长记‘性’了,之后也断然不敢欺侮他儿子。
池玲珑和小儿玩的欢快,秦承嗣走到‘床’榻旁坐下,将母子两人护在里边。
七月见那一大一小两个主子人身安全有保证了,也松了一直扶在池玲珑身后的手,匆匆行礼过后,就出了内室。
内室中只剩下一家三口,池玲珑和小儿玩闹的浑身都出汗了,才又想起旁边坐着的秦承嗣来。
“我今天乖乖吃‘药’了,都没让表姐喂,一大碗,我全喝完了。”池玲珑晃着秦承嗣的大手,撒着娇说道。
一生病,身体软弱,心里也难受,她总是忍不住想要人都惯着宠着自己,尤其希望秦承嗣能无原则无底线的纵着她、哄着她,一直陪着她,最好连外出时间都全部留给她,都让她顺心如意了,这才算好。
秦承嗣听她那囔囔的带着鼻音,嗓子也嘶哑的很,偏还不忘撒娇邀功,只觉得哭笑不得。
可就是这么个小东西,他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扼断她的脖子,可她只是这么红着眼圈,扁着嘴巴,向他撒娇,他已经一败涂地,只想给她最好的、满足她所有的要求,情到深处,他的身份地位,不能给他带来任何优越感和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势弱而卑微的,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就如同深**自己妻子的男子一般。
如此**娇的妻子,因为他的宠**纵腻,越活越回去,寻回了她早在幼年时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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