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擒着他的下巴,慢悠悠道:
“弟弟经常在道上玩知道吧?就是不知道哥哥你是做哪一行的?”
他的眸,阴毒狠辣带着霸者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那人上下唇龛动,脸色煞白。
袁弋劈脸就是一记耳光。
“老子问你话,你就答,还敢求饶,靠!”
“是谁叫你来的?”
那人不敢说话,毕竟此事关系重大。小柴丢掉手上铁皮舀子,手中操起一把小马扎轮过来,一下子下去,只怕面骨粉碎不可,他不懂什么弯弯,可是谁不给袁哥面子,他第一个就能宰了他。
那人护着头,哀哀呜咽,裤裆一湿地上淌了一大片液体,骚味十足。
“哥哥,要杀你的不是弟弟,真的不是弟弟,哥哥,我错了还不行!”
“那是谁?”袁弋屏退了小柴,只手提着他的衣襟,劈头盖脸狠狠几耳光,那人已经昏呼呼的了,他却点着一支烟喷云吐雾。
“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们只是受人之托,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袁弋丢下他,踩着他的五指,骨骼碎裂,血肉模糊,那手和自己的尿液溶在一起格外的瘆人,半只烟头朝着那人的脸上戳去。他嘶吼着,叫喊声撕心裂肺,甚至可以闻得到烧焦的肉糊味,令人作呕。
“滚——”
那四人支着抖如筛糠的腿,钻进面包车扬长而去。
辛晓然愣在那,从来没有见过袁弋这么毒辣的一面,一举一动都陌生无比,他让她看到了社会的另一面,只可惜那个世界她不能接受。
“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经这一闹谁还有心思吃饭,袁弋双手揣进兜里,面色深沉,走到肉串摊子老板跟前,丢下不薄不厚一叠钱道:“不好意思了。”
“没事,剩下的,我处理!”那中年人擦着手,将钱揣进兜里。
袁弋立在辛晓然面前,黑夜在身后彷如一座神祗,而他就属修罗殿的王。辛晓然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丝血色,下唇紧紧咬住。他看不到她眼睛里是否有恐惧。默默握住那素手,冰凉而颤抖,想紧紧捂在心口用最温热的地方去一点一点温暖她。
“走,送你们回家!”
辛晓然莫名的悲伤,眼眶酸酸的,似于酝酿了一场暴风雨。几乎同时,她抽回冰冷的手,想看看他的眼里是否有那种悲伤云,他站在那,无殇的容颜几缕头发飘飘洒洒,深邃的眸子全是冰冷。
“我不,不跟你走!我自己可以。”她只要自己取暖就足够了,足够了。
“你在闹什么?上车!”他冰冷语气,除了冰冷还是冰冷,让她觉得掉入了冰窖,为什么一瞬间如此心冷,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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