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晓然抬头望着天花板,眸子挥不去的阴霾。
“袁弋,你、和我都只是一只刺猬。”
他不懂——刺猬和刺猬之间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二人相望两头,谁也心痛、谁也无言。
日头从东方爬高,再慢慢归西,满天晚霞,猩红似血。
大个领着三个年轻妇女进门时,就看到这一副无可奈何的景象。
爱情,到底是谁伤害了谁?是谁囚禁了谁?
三个妇女有点怕怕的,每个人脸上都不好看,可是一个月一万块的薪水,让她们着迷,甚至以身试法。
袁弋站起身,交代了每个人要做的工作,他的目的不二,她一切安好便可。
“都听明白了没有,谁要是舌头长,老子可以剁了!好好伺候嫂子,都她妈利索点……”大个凶着脸训斥。
“她饿了,给她做点东西……”
袁弋摆摆手,忽然想到关于她的一些事,匆匆出门。
夜半凌晨,门开、他回。
刚进房,就瞧见柜子上冰凉的餐食。他脱下衣服上床,将她箍在怀里,脑袋嵌在她颈窝。他知道,她还没睡。
“你想什么?”
辛晓然面无表情,再也不想说些无畏的言语。枕下已经湿透,她如何能克服钻心的折磨,安然入眠。
他扳过她的肩膀,脸庞上两道泪水潸潸往下掉。眸子登时阴寒起来,温柔一闪而去。
“你还在想他?你就那么想他!”
“我想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么!你倒是做到让我的心装不下别的男人啊?”她面对着他,咆哮道。
袁弋将她压于身下,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呼出灼烫的气息。
“你逼我?”
“一辈子,你都只能这么失败!”
袁弋深深呼出一口气,唇几乎落在她的,手间的力道加重,脸上迅速出现两片红痕,放肆嘲弄他们互相猜忌的爱情。
他说彼此一样,其实他们不一样。她的爱是个不会哭、不会笑的哑巴;爱,曾今来过,现在,走了……
“就算失败!你,和我一样!”一样爱不到自己想爱的人,所有人都得不到应属的幸福。
他将她的手箍在头顶,撕扯着衣裳,无情的吻如雨点般在唇齿,手中抚摸着浑圆的双峰,挑逗着雪峰盛开的红果。忽然,下身一震激流,电得瞬身颤栗。她紧紧抿住双唇,努力不让撕痛的泪水往下掉。
他在身体上狂野如兽,尽可能撕扯她的身体。辛晓然眼睁睁铭记他的恶行,总有一天,她回讨回等值的骄傲,来祭奠碎成渣滓的骄傲。
一夜索欢、一夜禁脔。
天亮,阳光透过窗帘刺痛了她的眼睛。
三个妇女扶她穿衣起床,洗漱、方便都在房间。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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