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不如死,连自尽的权利也被无情的剥夺了。
袁弋嗅着她的体香,一手攀着布单,她应该感受到他的心脏在狂跳,那正是因为会害怕会担心啊!
似乎天空也怜悯多情,一震北风卷起,几朵云彩飘悠悠。
两个人搭着白色的布帆在风中来回飘摇,袁弋把她抱的更紧了。腰间那刚刚愈合的刀疤,涌出血来,蔓延下去,整条白帆都落上了红梅。
楼下的人撑开巨大的网子,小柴召集了几个年轻体壮的大汗拉他们上来。
袁弋把她抱上床,检查着腕上的伤口,没有伤到动脉,他的阴郁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拿着棉签蘸着酒精清理伤口,涂抹着创伤药,小心翼翼,不忍让她更疼。
“我是不是给你颁发一个烈女奖牌,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你就是要我这样的活下去,你才甘心!”辛晓然止住泪,眼睛水汪汪的肿成了核桃。
袁弋一愣,侧眸看着她,手中还缠着绷带,扎成一个蝴蝶结。
“恨我是么?尽情的恨好了,你若是有决心,有朝一日,也让我也如此下贱地匍匐在你的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她能摒弃寻死的想法,就让她放肆的怨恨吧,大不了心就是多痛一下。
辛晓然咬住下唇,擦出血痕,腥甜难咽。
他起身,从怀里丢出去,一眼也没再看。
“女人,我告诉你,死不算什么!你若真的强大,就给老子像样活下去,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更多人……”
手腕的包扎的伤口,很认真也很条理,淡淡的药香丝丝入鼻,感觉凉凉的、苦苦的。她靠在床板,目光空洞。
他的这番话触动她的神经,她忘记了病重的母亲,还有信誓旦旦的誓言。
“母亲,对不起!小辛不孝,小辛还会努力赚钱治好你的……”
就算是物质横流的二十一世纪,世间最大的痛仍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男男女女花样年纪,爱情也并不是唯一……
他说的很对!痛不算什么,忍着痛坚强的活着才是真正的重生!她要报复,总有一天,她要所有伤害她的人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擦去脸上的泪,绑起自己的头发,扒净了早餐。
活着比什么都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BJ市紫玉山庄,一栋中式的豪华别墅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手中捧着雕刻着暗花地相框,里面的照片一老一少站在玫瑰庄园内欢笑着,颤抖的五指抚摸,不禁就潸然而落。
“父亲。”说话是老者前面,一个高个男子。板寸头,穿着中山装,星目剑眉,英气逼人,眉宇间散发着不同与常人的大将之气。
老者抬起枯槁的容颜,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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