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恼怒无比,却无力发作,许是酒力太盛的缘故,只好厉声怒视:“好小子,竟敢直呼本官大名!嫌命长了对吧?”
“呵呵,我是嫌命长了,比你这老不死的还长!”傅爃抱拳笑对。
广仁浑身颤抖着拔出佩剑,决意要将眼前这口出狂言的野小子五马分尸。却被傅爃一掌推开,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地,那豪派无比的佩剑也脱手而去了,一声脆响掉落在地,忙伸手过去想要捡回,却被傅爃一脚踢得更远些了。再吃力的双手撑地想要站起,却感觉浑身乏力,使不出半点劲,只得坐地不起了。
“秦家夫妇如此恩爱,又是哪里得罪你了,竟要残忍追害?!!”傅爃上前一个俯身,狠狠的揪起了广仁的军衣领口,质问道。
“呵呵,那废物,胆敢跟本官抢女人,月兰本应专属于我,只供我一人玩乐,那废物胆敢多事把她赎了去!那贱人竟也吃了豹子胆,扇我一记耳光我至今记得!我就是要那些跟我作对的人都不得好死,所有人都不得好死!”广仁开始发狂的癫笑不止,双手胡乱抓扯着浓厚长发,“这楼兰迟早也是我广仁的天下,什么女王,女人生来卑贱,就只配供男人消遣玩乐,玩腻了随手扔掉便是……”
未待广仁说完,傅爃便抡拳朝其头部一顿猛击。只听得广仁声声求饶响彻寂夜,哀转久绝,那惨淡哭救声苦痛无比。听者皆感毛骨悚然!
远处观望的官兵听见,也看见了,却没有一个胆敢前来阻拦的,平日都是将军指示他们怎做怎做,没了将军命令了,大伙自然也就是不知所措了。如今眼看将军就要被重击致死,却无一人敢于独自行事搭救。广仁就要被傅爃击打得奄奄一息,口吐白沫了,忽见苍茫夜空划过一片荧光,正被傅爃揪着击打的广仁突然就没了踪影,竟凭空消失了!眼前只飘绕一团云雾,傅爃还在诧异所为何事。
广仁却突然随着一缕烟雾跌落在官兵跟前,恰在军营栅门处。官兵见状,不由分说赶紧七手八脚的将将军搬抬进军营深处。谁也无暇顾及方才出现的奇事。
傅爃只听得耳畔传来了天籁之音——“面对广仁这般恶徒,公子怒气难耐要尽数发泄,小女深感体会,但广仁又身为楼兰重臣,倘若取他性命,他日汉军再试大举入侵,势必将无人能挡,彼时楼兰将尸骨横飞,塔里木河待到那时也将血流成河。还望公子处事前均三思而行。”
飘然入耳的天籁之音转瞬便又悠然而消,却让傅爃原先狂躁无比的心境出奇的平和了,傅爃冷静思考了下来。的确如此,倘若广仁被弑,楼兰也将如同失去了坚固的城墙,他日汉军来袭,确是轻易可破的。
傅爃回头望望那头灯火通明的军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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