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时发出阵阵赞叹。
“书行兄果真是妙心思!好一个慕诗客,爱僧家,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
“莫大哥谬赞!”我不好意思地垂首,这般赞叹真是羞煞人也!不过,看起来,他也没认出是尹易的字。
“许久不见,书行兄的才情更胜往昔!”莫惜尘收了眼神,对我笑赞。
“比起莫大哥,小弟献丑了!”我忙谦逊地摇摇头。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中秋之夜,书行兄将有何等大作!”
莫惜尘眼里尽是真诚,我心里一热,他被誉为“南淮第一才子”,但对我这个后起之秀,他却只有鼓励和赞誉,丝毫没有妒忌或打压。
我忽又想起,一朝进了官场,我们是不是还能像今天这样谈诗论字,还是像君祈道,整天算计这算计那,人与人之间的坦诚变成了奢求。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抬头却是调笑。
“小弟还想一睹莫大哥‘第一才子”的风采呢!”
两人相视一笑,青花瓷盏里的君山银针也仿佛因这一首诗变得回味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