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肌肤，她恶心的想吐，却因为被压制的身体和蒙着的嘴而只能发出小动物临死前悲鸣般的声音，。

这似乎取悦了凤羽帝，他停下动作，伸出手，强迫苏易简面向他，命令道：“苏昭仪，别忘了你答应朕的事，看着朕，想想你的弟弟。”

苏易简闭着的眼睛最终流出了眼泪，缓缓地张开了，这次不是装的，真的无神的双眼似乎没有任何焦距，也看不到凤羽帝似的，凤羽帝并不在意，只是勾起唇：“你们苏家确实了不起，但是又怎么样呢？你的哥哥和弟弟现在就在不远的麒麟阁，但是你却必须躺在这里，不管你愿意或是不愿意。因为朕才是皇帝，只有朕才能决定一切事，包括苏家的荣辱，你懂吗？”

看着那无神的眼中泛出的悲戚和绝望，以及不再反抗松开的双手，凤羽帝伸手去了她口上的丝绸，压下身去，芙蓉帐暖，对苏易简来说却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苏易简是被浑身的疼痛和众人伺候凤羽帝起床梳洗的声音弄醒的，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她不想面对这一切，也不想才回想跌入地狱似的晚上，她只想这一切都赶快过去，她要洗一个澡，她要忘掉这一切，她要抱着大哥哭，她后悔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在模糊中听到凤羽帝的声音，那声音带着满足的愉快：“传旨，苏昭仪温柔妩媚，甚得朕心。兰苑不要去了，还是赐住琼华殿吧，晋封为德妃。昨日的赏赐加两倍送到琼华殿。日后德妃不必前来承欢殿，朕若是翻牌子了，直接在琼华殿宿了。”

“是。”

苏易简只听到太监作答的声音就再次陷入昏睡，她强迫自己认为这是一个梦。温柔妩媚，皇帝都是这么说谎的吗？

把昨天那场强迫的事情，那场需要用她弟弟来威胁她的事情当做她的温柔吗？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僵硬着身躯承欢的吗？他忘记了他是如何发抖的求他不要再继续了，求他停止，甚至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她求他说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他停下，可是他听了吗？他甚至不顾自己只有十五岁，是第一次，他折腾了她整整一夜，他把这叫做快乐吗？

苏易简昏睡着，但是她被册封为妃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朝堂，老臣们终于满意了，他们看好的才德兼备的苏家小姐获得了该有的名分，丝毫不觉得如此越级快速晋升有什么不妥。

下朝后，奉命前去御书房的苏家兄弟就遇上了吏部尚书修梧，已近知命之年的修梧曾是苏过最敬重的对手，虽然在政治观念上他们两人相差甚大，但是修梧的为人却是苏过敬重的。然而修梧在于苏家兄弟互相见礼后拱手道：“老夫要恭喜丞相和苏尚书。”

苏清臣拱手还礼道：“不知喜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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