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月也在为苏易简挑参加明日晚宴的衣服,凤羽帝赐了很多衣服,只是苏易简只爱清淡素雅的,许多艳丽的一次也没有动过。
花月认为外使来朝,应当盛装相迎才算是礼貌。苏易简却推开了她候选的几件衣服,选了一件青色的长袍,上面的流云凤纹用银线绣的仔细,她又挑了一只凤头玉簪和白玉的椭圆形耳钉放在桌上:“就这样吧,花月。”
“这样不会太寒酸吗,娘娘。在外朝使者面前如此,陛下恐怕会不悦。”花月总为主子非同常人的行为惊心。
“你了解即将要来的塔克族小王子吗?”苏易简将书合上,准备就寝。
花月摇摇头回答:“奴婢不知。”
“而我知道,所以不必再说了,花月。我不会拿自己的兄弟开玩笑的。你忘了吗,这件事是由我哥哥负责的,礼制是由我弟弟安排的,我自有分寸。”
但是花月看着一早就从琼华殿后门溜出去的苏易简,觉得她一点也不像她所说的心中有数的样子,虽然德妃振振有词的说现在大家肯定都在打扮所以她正好出去透透气看似很有理,可是德妃她为什么可以忽略她自己其实也需要打扮化妆的事实呢?
但是花月和苏易简相处的时间长了,就觉得其实德妃是属泥鳅的,滑溜溜的抓不住,她扔下一个理由就可以瞬间神隐,除非她自己愿意回来,否则谁也别想找到她。
苏易简知道华花月担心,可是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出来透透气,恐怕她会被憋死。她不知道这个宫廷到底哪一点吸引人了,又闷又无趣,还有一点也不快乐的临幸。
为什么会有人挣破了头留在这里?对于十五岁的苏易简来说,进宫后陛下似乎不再找他们家的麻烦,是件好事,但是开始把所有的麻烦往自己的身上引,这就是件让人无法太高兴的事了。
还好他至少有良知让别人不要打扰她。穿着件宫女的衣服,苏易简爬上一棵长得极高的梧桐树上,歪在树杈的阴凉里,嘴里要这根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吗?给一个她讨厌,看到就想吐的男人生一个孩子,真是不甘心。
父亲常常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在死地了,为什么还不重生。这么想着翻了一个身,胡乱塞在襟前得手帕突然脱落,随风呼啦一下,那天蚕丝的手绢吹了好远。
苏易简低声诅咒了一下,只好从树上下去,找自己的手帕,那可是苏清洛送给她的,如果弄丢了自己就惨了。苏易简选的地方靠近冷宫,并没有什么人,她自己庆幸着,向刚才风吹的方向找去,一直到了一个久无人居的宫殿前,她皱起眉,喃喃道:“风不大,去哪了?”
“姑娘是在找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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