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人手。”

苏易简的唇霎时白了，她还是被尚懿摆了一道。尚懿遵守诺言没有拦住自己，却借助白日无法分辨“月夜明”和“流光皎”的漏洞让自己无法在这次失踪中说清楚。

“怎么不说话了？贵妃？”凤羽帝笑得更深了：“或者严将军能为我解释？”

凤羽帝的目光再次转向了严湛。

严湛也瞪着凤羽帝手中的珍珠，那是“流光皎”没错，尚懿之前为了寻找苏易简不惜一切代价，会送给她也是正常。只是苏易简聪明一世，怎么能带着这个回来，而没有事先告诉自己？

“不关严将军的事。”苏易简从地上努力支起身来：“请陛下尽管责罚我一人。”

“你说的到轻松。我责罚你一人？不关严湛的事？对，我当然只能那么做，甚至还要安抚好你的兄弟不是吗？”凤羽帝冷笑着道：“然后呢，接受你的下一次无故失踪？你要让朕怎么相信你和严湛甚至你的兄弟们没有串谋给朕上演着一出？”

“如果这样的话，臣妾为何还要回来？”

“是啊，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带着塔克族小皇子定亲的信物回来。”凤羽帝接上的十分顺利。

苏易简的睫毛动了两下，她咬着唇，然后突然镇定下来了，她看向严湛：“我有个方法，打消陛下所有的疑虑。”

凤羽帝略感兴趣的问道：“哦？贵妃说来听听？”

“严将军与塔克族交手甚多，深知塔克族武技中有一种，以挑断人脚部的筋脉使其丧失战斗能力保全生命为长。请严将军就当着陛下的面，在这里挑断我左脚的筋脉，我以此向陛下证明我永留禁宫的决心，回来见到我的人都在场，没有人会告诉我的兄弟们我是回来脚筋才伤的，他们会看到属于塔克族的伤口，我会告诉他们尚懿是不甘被我羞辱才抓走我的，他们会把所有的愤怒都加诸在敌人的身上，帮助陛下完成您的霸业。”

“不！”严湛立刻拒绝了。

凤羽帝也似乎没想到苏易简有这个提议。

“严湛……”苏易简有气无力道：“如果你现在不这么做，或被哥哥和小弟发现了，就等着我真正死去的消息吧。”

严湛挣扎着，然后扑通跪倒在凤羽帝面前：“陛下，贵妃娘娘都已有如此决心了，请您相信她吧。”

凤羽帝还没说话，苏易简就厉声道：“严湛！立刻，否则我死在你面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没有开玩笑！”

严湛一咬牙，从怀中抽出匕首，干净利落的一瞬，苏易简咬的唇都流血了，也没叫一声。脚踝上的伤口顿时血留了一地。凤羽帝看到那张本身就平凡的脸更加苍白了，在昏厥过去前仍不忘道：“陛下……请……请宽恕……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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