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背后的垫子，不再看凤羽帝，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的空气：“陛下，你已经成功的从我们手中夺走了姐姐，现在还要利用自己的儿子吗？”

凤羽帝眯起眼睛：“清洛，你在说什么？”

“你愿意屈尊纡贵的亲自前来，甚至开口就表现出对姐姐的一片深情，还要册立渊儿，到头来不过是为了与大哥缓和关系，不是吗？”

“朕是天子，需要这么做吗？”凤羽帝反问道。

“自从大哥不顾我的反对，伤了范文澜，就没有人能阻止他了，您知道的。”苏清洛咳嗽了两声，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努力过，可是不行。没有小妹的大哥没有人能控制，陛下。”苏清洛有些病恹恹的转过头：“你忘了吗？大哥他不是父亲，他已经走火入魔了。而我……是苏家人……陛下。”

“朕与苏家从来都是休戚与共的。”凤羽帝伸手抚摸着凤渊的头：“这是我的儿子，他身上有苏家的血脉。”

“也是……你最后的……唯一的筹码了……”苏清洛伸手挑出凤渊因为翻身而露出的脖子上的丝线，发现了那个锦袋。凤羽帝帮他打开，里面有一缕头发，苏清洛的手又开始颤抖：“是姐姐的……”

“朕为了你姐姐已经对丞相一退再退了，但并不表示我会就此纵容下去。”凤羽帝的语气有些强硬了：“而且朕不只有一个儿子。”

“陛下，作为你的挚友，我劝你……”苏清洛放下锦袋，将它重新塞好：“不要用这个威胁大哥，废长立幼是反叛最好的借口。”

“严湛不会帮他。”凤羽帝的话时陈述句。

“如果严太尉去世了，就不好说了，这些日子，严太尉的身子病的厉害，陛下还是关心一下的好。”苏清洛闭了一下眼睛：“陛下，你不是总问我大哥为了什么？现在既然姐姐已经不在了，我告诉你……他知道姐姐脚上的伤是严湛做的，而目的则是姐姐为了让陛下放心……”

凤羽帝并没有说话。

苏清洛睁开眼睛轻轻笑了一下：“你没有否认。”

“朕……非常后悔……”

“大哥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这个聪明的妹妹无忧无虑的过好，他为此什么都愿意放弃。陛下，苏家曾经有束手就戮的时候，但你没有珍惜。”苏清洛说到这里居然轻笑起来：“你当年最担心的事，不惜伤害姐姐也要防止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陛下，命运弄人，清洛我从见到陛下开始就在帮你解决一切让你不开心的人，只是这次我没有办法，他是我的哥哥，他做这一切，是为了我死去的姐姐。”

凤羽帝黑色的眸子盯着苏清洛，苏清洛也毫不畏惧的看着他，就在此时，凤渊翻了个身，揉着迷糊的眼睛，两人顿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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