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就是他们最成功的一步棋，也是殿下的一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尚昭听出了万俟无言话外有话。

“凤朝的皇脉因掺入丧失天命的神族血液而有所松动，命运的轨道也日趋薄弱。这是昴宿的机会，也是殿下的机会。夺得凤朝，尚氏很快就会成为新的神族，一统天下。”

“这对无言你并没有好处。”尚昭并没有说他怀疑，但是却透露出不信任。

“我早就厌倦了这种虚伪的生活，明明早已经腐朽却还要高高的站在天上。”万俟无言的眉目中透出明显的厌恶：“当年万俟一族已经放弃了这种特权，妄图复兴统治便是背离先人之意。万俟应该成为一个平凡的姓氏，殿下。一个神话需要用另一个神话来击溃。”

尚昭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是用无言你的破军之气吗？”

“不，殿下。万俟各族族长的能力是彼此制约的，单靠我的破军之力并不可能摧毁凤朝的根基，而且万俟家不可入世为官，这也是为什么昴宿毕宿要花这么大的力气如此迂回的颠覆凤朝。而一旦让他们成功，万俟一族重新获得天命，于殿下无益。”

“那你的意思是……”

“离间，殿下。”万俟无言终于展开了一个笑：“用苏皇后。苏清臣虽然宠爱妹妹，但是经过此次事件，苏易简心中必然对他有所不满，特别是在苏易简离开的那段时间，他失控所做出的事情，苏易简迟早会与他因此发生争执。从而将他推向昴宿和毕宿的一边。看最近苏清臣态度，似乎是因为苏易简的回归，本来已经放弃了与昴宿的合作。但是只要我们那把火放的好，他们兄妹之间的裂痕必然出现。两者相耗，最差我们也能获得削弱凤朝实力的结果，最好则能取而代之，窥伺天下。”

“放火？比如说呢？”

“让苏皇后知道，那些屠杀的商旅是她的大哥建议放进城的。殿下以为如何？”万俟无言说完，两人相识良久，然后突然都笑了起来。

尚昭苍白的唇终于有了些血色，却因为笑得幅度太大咳嗽起来。万俟无言准备叫人，却被他抬手止住，半晌缓过气来，那声音依旧嘶哑：“甚好，此计甚好。”

苏清臣知道范文澜的事，苏易简迟早要知道。但是他从没想过会那么快。换下宫女服装的苏易简，急着要见儿子，凤羽帝便陪她一起去了琼华殿。为了琼露殿的那个套，这几日淑妃和凤渊还有那个还是婴儿的二皇子都在琼华殿。苏易简见到淑妃时，她正躬身行礼，等待自己和凤羽帝。她恭恭敬敬的说：“臣妾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的时候，苏易简才真实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是凤朝至高无上的皇后了。她在万人之上，与帝王拥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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