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斩钉截铁的说道。
苏易简微微泛起了一个笑:“那好。你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你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继承人,母后要告诉你的是,你的干爹就在不久前血洗了凤朝边郡,在那里做生意的商人被他屠杀殆尽……”
“干爹……”凤渊很显然不相信那个总是笑着拿糖果,保护他不被母亲当玩具的男人会做出这样的事。
“作为一个太子,你首先就要学会面对任何你不想面对的事情,渊儿。”苏易简最后握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站起身:“所有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想要和父皇母后在一起,成为这个国家的继承人,就要先从这些开始学起。”苏易简说完回头望向凤羽帝:“陛下,我能和丞相大人单独谈一谈吗?”
“这是你的权力,皇后有权力问政与丞相。”凤羽帝知道他们兄妹很快就要有一番争执,他在和苏清臣的较量中,这些年来始终因为苏易简而处于劣势,但是苏易简现在回来了,他又有筹码握在手中了,更好的是这次筹码是偏向他的。
御书房边的偏殿里,香炉中的金缕龙涎散发出清淡静心的香气,袅袅的在半空中消失。苏易简一身月白的袄褂褶裙,肩头用金线绣着一只凤凰,凤尾延展到了裙边,凤翅包裹了宽大的双袖,和她身穿白色官袍的哥哥交相辉映。
苏清臣按礼节站着,苏易简坐在那里,双手淹没在宽大的袖口中,没有请哥哥坐下来的意思。良久,苏易简才开口:“哥哥,你还记得吗?我被临幸的那天,我就是在里和清洛说话等待我命运的到来。”
“记得。”
“如果我当时就知道哥哥有这样的手段,又何必答应父亲看好你。想来是我自作聪明了,竟然愿意入宫为了保护你。或许是我最笨,父亲的意思是要我看好你,不要成为第二个文相,祸乱朝堂。”
“我没有。”
“我在塔克,不代表我死了。哥哥……”苏易简猛然的站起身:“你知道天下都在如何传说你吗?我在塔克都听闻民谣把你誉为权相,甚至敢在朝堂上批驳陛下的命令。你是丞相了,哥哥。不再是那个御史大夫。这一点你还不明白吗?你不再是那个没有实权,只负责觐见的言官,你拥有巨大的权力,却明确的表现出对帝王的不逊。这是我们苏家应该做的还是父亲教你的?”
“如果父亲在……”苏清臣的声音很冷,与苏易简几乎扬起的焦急愤怒成几度的反比,冷静到像是某种没有生命的娃娃发出的单调的声音:“我想要问问他,如何面对一个逼走了他的女儿,逼残了我的妹妹的帝王。我想问问父亲,当初文家到底为什么要反?我想问问父亲,以当时的他是如何机关算尽超越他的老师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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