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画画。”他转过头去,修长而分明的手指握着铅笔淡淡的在粗糙的纸上扫着,此时他的眼神中透着不谙世事的纯净,又隐隐的透出尊贵、傲岸,仿佛有着睥睨世界的神采,那种感觉让人莫名的寒栗。
面对他那种白开水般不冷不热的话语,我翻了翻白眼。不过当视线接触到那张画时,我的敬佩是由内而发的。虽然我的绘画技术是惨不忍睹的,但是我还是有审美眼光的,这张画虽然不怎么华丽,可是却十分的细腻、唯美:他画的是天桥下的一片海,与夕阳一起相映着,水流则是迎着风缓缓的流荡着,临岸的甲板上则是站着一个女生,她的倩影显得楚楚可怜,画面倘佯着浓浓的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