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但他夙懿绛也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一个不做暗事的君子。
“不公也好,遗弃也罢,倘若不是夙王爷提起,前尘往事,阿玺怕是,早已忘却。”
苍离的眼神,阿瑙看得懂,非漠视,也非同情,而是一种仿似来自灵魂深处的共鸣,也许深究她那隐藏在心底里面的秘密需要时间,但阿瑙绝对愿意付出。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应付这个难缠的夙王爷。的确,夙懿绛的话是深深地伤及到他,他应该怒,但这只会更加地顺了这夙王爷的意,而且,他也知道,夙懿绛之所以说出此番话,不过是为了挫他的士气而争回面子。其实,最大的缘由莫过于她,苍离。
阿瑙轻挑嘴角,继续道:“所以,阿玺如今不过是一个深居于暮婴国皇宫里的闲人,偶尔结交友人也只是为了谈风说月、弹琴酌乐。”不顾断弦,顺下而拨,却声声入耳。“至于夙王爷所说的,‘公然招惹本国的女官于人前’,阿玺可万万不敢当罪。毕竟,阿玺与苍离结交,纯属只是知己好友之义。但,如果苍离不是这样想,阿玺也是千般个无奈。一旦罪名陷身,囚禁抑或宰杀,那么只好,悉随尊便了。”
阿瑙抬眸看向端站在眼前的苍离,慵懒的眸色里,略略玩味,些许调皮,“未知苍离的想法是如何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