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可是认定夏语凉做师傅了。
“要学这个,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夏语凉直言道。
“那我也要学,我会加倍努力的,”说着,翎羽把桌子上的糕点推到了夏语凉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师傅,我天天孝敬您糕点,好不好?”
夏语凉“噗哧”一声笑出来,“你的贿赂也太少了吧?”
“那师傅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希望,你是喜欢这些赌术而不是沉迷,一旦你沉迷了,性质就不同了,知道了吗?”
“这个我自然知道。”
“那就好。”说完,夏语凉就捏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不过,糕点还是要孝敬的,要不然等你回了焕国,我就吃不到了。”
“我不想回去了。”翎羽做了下来,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夏语凉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
只听翎羽自己说道,“自从娘去世了以后,我就很少回去,也不想回去,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
夏语凉沉默了一会儿,她不知道翎羽的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看待。
毕竟每个人经历的不同,看法观点便不一样。
就连安慰都无从下手,只能听他说,来当作是一种排解。
“不过,师傅,你前几天受伤我是真的很担心,但是那个北夜澜的功夫实在是比我的高,我逃了几次想去看看你都被他拦了下来,这不,其实今天就是被他关了,只好无聊的玩纸牌。”
翎羽趁机赶紧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其实不是他不去看,而是北夜澜不让他去。
“我可是个孝顺的徒弟啊……”
“那是为了你好,你要是去了,被裴景枫一掌劈死,我看你还能不能在这里告状?”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屋外,北夜澜推门而入,仍是一身的黑色锦袍,腰间挂了一块上好的白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语凉冲着他微微颔首,脸上的神情有些抱歉。
那样北夜澜想要带她走,可是她拒绝了,因为她看的出来,裴景枫绝对比北夜澜厉害,否则北夜澜不可能一直都不动。
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有顾忌,怕之后裴景枫会更加的伤害她。
“你不需要为那天的事情感到抱歉,那也不像是你的性格,你忘了我们是合作的关系了?”北夜澜踱步而入,语气冷滞,“还有,你挑的那几个人确实不错,很卖力,也很愿意吃苦。”
夏语凉微怔,似是有些吃惊,但又在意料之中。
“就让她们自己发挥吧,学了自己喜欢的,当然会认真,我也希望她们以后会帮的上我。”
“你最近在锦王府怎么样?”
夏语凉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北夜澜的话,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夜澜,其实你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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