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了!”莫名故意曲解话中之意!
“名儿!”责备的望了莫名一眼,“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
“今天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莫名连忙辩解,见司徒冰凌收回手,连忙为两人斟酒!
“其实呢,今天我才发现,世上,有两种人最好欺负,一种是哑巴,有苦难言!一种呢,就是我这种人,假扮哑巴,可言而不能言!”
之后,饮尽杯中酒,“这些话以后再说,现在,名儿便与七哥大战三百回合,看看谁先醉倒!”再次为两人斟酒,一饮而尽!
“名儿……”司徒冰凌本欲相劝,但话到嘴边,有生生止住,转而叮嘱,“别喝太多了,小心伤身!”
“七哥放心,名儿自有分寸!”之后自斟自饮,“七哥也尝尝,虽然是果子酒,不过味道确实不错,而且,据那些人说,我搬的这两坛,可是十年以上的沉香佳酿!”
“名儿难道不知道,放的时间越久,越容易喝醉吗?”
“那又怎样?”莫名不置可否,“反正有七哥在这儿,我怕什么?”
“名儿……”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七哥觉得,此诗如何?”
“张扬跋扈,怕是狂生浪子之流!”
“七哥还真是说对了!有人说,若是将那个‘臣’字改为‘爷’字,则更有韵味!”
“自称爷是酒中仙!果然妙极,只是……名儿,你不能再喝了!”司徒冰凌夺过莫名的杯盏,放在一边,却见莫名端起酒坛,仰头直灌!
“曾经,有人说,人生有三种境界!”稍稍挺顿下来,莫名仿若自语!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求而不得,终日守望,此其一!”推开司徒冰凌阻拦的手!
“七哥,你真的要拦我吗?”已带五分醉意的莫名侧首相望,让司徒冰凌无力的垂下手!
“这才对嘛!”再饮一口酒,莫名继续之前所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得而无憾,无怨无悔!此为其二!”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失而复得,滋味万千,此其三!可是……”莫名兀自傻笑,之后抬手,痛饮坛中美酒!
“可是,意境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那般残酷!当年,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可是,大难来时,依旧各自奔忙,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世人都道金屋藏娇,可是,又有几人得知,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最终,也只是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莫名眼神迷离,神智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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