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一个粉装玉啄的女孩怯生生地推开房门，朝屋内小心地张望了一番，屋内光线很暗，抽动了两下鼻翼，女孩仔细嗅了嗅屋内的奶香味。女孩的娘睡着了，没有应声，女孩转身，轻轻拉上房门，径直走到床旁。

女孩的娘睡在床的外侧，里侧则躺着一个婴孩儿，女孩轻手轻脚地脱了鞋，爬上床，小心地趴在婴孩儿旁边，俯身看着她。

婴孩儿才生下没几天，脸都还是皱巴巴的，看上去有点像猴子，丑兮兮的。女孩撇了撇嘴，伸手抚摩着婴孩儿的脸，婴孩儿的小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粉色的小手肉乎乎的。

“瞳兮，你什么时候来的。”妇人感觉到自己身旁有人，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身旁的女孩，柔声对她说道。

“娘，妹妹怎么还在睡啊？她不醒，我怎么和她玩？”女孩嘟着小嘴不满地说道。

“妹妹还小，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吃饱了睡，饿了就醒了。”妇人慈祥地看着女孩，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才不是这样呢！”女孩小声的抗议着，自己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像妹妹一样。

于是，女孩照例天天跑来看自己的妹妹，妹妹的小脸渐渐变得越来越光滑，粉粉的颜色让女孩爱不释手，女孩总是背着娘和爹偷偷亲个够。得到娘的允许可以抱抱妹妹时，女孩的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小心翼翼地抱着妹妹，动作很生疏，但却很轻柔，仿佛自己抱住的是世上最宝贝的瑰宝。

女孩在妹妹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知道妹妹有个好听的名字——若昔，她看着自己的妹妹越来越漂亮，心里比谁都高兴。没事的时候，女孩就偷偷地教妹妹叫自己“姐姐”，妹妹会走路了，女孩小心翼翼地拉着妹妹在府里到处走着，虽然小步子还迈不稳，但是妹妹在女孩身边却从没摔倒过，女孩指着府里的花花草草，认真地教着妹妹：“这是花，花，那是山，山。”

妹妹在旁边奶声奶气地跟着念“花……花……山……”然后，指着女孩甜甜地叫着“姐姐”，此时，女孩的脸笑得像花儿一般美丽，心里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妹妹懂事了，女孩闯祸被罚跪的时候，妹妹乖乖的陪着女孩一起跪在屋外，女孩被罚打手心，妹妹晚上偷偷拿了药到姐姐房间，边哭边说：“姐姐不怕，不疼，若昔帮你吹吹就不疼了。”樱桃小嘴凑到姐姐跟前，卖力地朝姐姐手心吹着凉丝丝的气，女孩真的觉得不疼了。

妹妹快一岁了，女孩偷偷攒了一年的碎银，没有买自己爱吃的糖果，没有买自己喜欢的泥人，女孩琢磨着到街上那家最好的首饰店，给妹妹买最漂亮的头花。

女孩拿着头花，高高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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