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手里有了权利,总想着怎么让它变大,等它变大了,自己也高高在上了,又开始思索着怎么让它为自己谋利,好撑满自己干涸的钱袋,当钱袋慢慢装满了,又会觉得手里的权利不够大,自己的头上还骑着别人,腰包里的利益也太小,不能满足自己日益膨胀的虚荣心,所以,一定要超过压在自己头上的人,很多还未到手的东西,也一定得纳入自己的腰包,于是,饿狼一样的眼睛依旧在四处窥视着,周而复始,从权到利,再从利到权,却生生忘记了,这些高高在上的位置是为了天下百姓的而准备的,是为了天下安宁的而准备的,却怎么也不会是为了你们的权和利而准备的。
姬沐云轻叹一口气,从古至今,一个朝代的灭亡、另一个朝代的兴起,和这两样东西都脱不了关系,但是,它就像瘟疫一样,灭不净,总有一天会再次席卷而来,吞噬着那些毫无抵抗力的人心,腐蚀着早就空空如也的躯壳,自己却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由自己挑起的血腥战斗,微笑着。
“陛下,”太师胥子迁对着姬沐云拂了拂手,“臣有事启奏。”
“准奏。”
“陛下,郡主已经失踪五个多月了,至今下落不明,是生是死不得而知,三个月的期限早已过了,臣认为,应该严惩南宫将军以儆效尤,而且,这件事曦国那边迟早会知道,所以,还得想个完全之策,以免曦国借口刁难。”
“南宫将军,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姬沐云看着南宫寒,这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如果说这朝中有谁对自己是真的忠心耿耿,那,一定就是他了。
“回陛下,臣无话可说。”南宫寒埋着头,毫无表情的脸上,猜不透他的内心在想什么。
“陛下,臣认为,应该严惩南宫将军。”胥子迁强调着自己的意愿。
姬沐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哎,南宫寒啊,你就不能多说几句,也好让我接个话啊,你这样简洁的话语,一不替自己求情,二不替自己辩解,三不分析下情况,我怎么把话接下去?
略微思索了一下,姬沐云抬头对着胥太师说道,“现在,郡主是生是死都还不知道,如果贸然把南宫将军处斩,万一找到郡主,不是就让郡主守寡了吗?我们怎么向她交代?更何况,要是找不回郡主,曦国那边找我们要人,我们也得交一个罪人给他们,南宫将军还是先留下吧,到时候找不到人,就把他交出去。现在你就先禁足吧,”姬沐云转过脸去,看着南宫寒,“直到找到郡主为止,若是找不到郡主,那就把你交给曦国,任凭他们发落。”
南宫寒没有答话,低头看着地面,消瘦的脸庞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周围的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自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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