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及鹫炎,甚至连杀人时的冷酷都赶不上鹫炎半分。”薛家碧似乎把鹫炎说得很好,不过,这话在南宫寒的耳朵里却有点吃味,你把他说得这么好,什么意思?不就是暗示我沫儿还有更好的人旋吗?原来,南宫寒还是很介意之前沫儿受伤时,薛家碧说的话,虽然自己也知道那是薛家碧的气话,不过,这个冷漠的“战神”却没那么大的度量,蹙了蹙眉头,南宫寒把眼神调到了别处。
没有察觉到南宫寒的小心思,薛家碧继续说着自己的分析,“鹫非墨不过就是鹫炎无聊的时候带上玩玩的宠物,他怎会是鹫炎的对手?”似乎是因为天色太暗,平时最会察言观色的薛家碧并没有看到南宫寒脸上的不耐,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说,姜仁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犯这个错误?而且,就算是他要犯错,那胥太师也不会就这么由着他去呀。”
南宫寒抽搐着自己的眼角,这个话唠又要开始了,转身,不再理会身边的女子,朝一旁走去,选了处干净的地儿,坐下,闭着眼睛养神。
薛家碧对着南宫寒的背影撇了撇嘴,不想和我说话就不说呗,用得着做得这么明显吗?反正这一路上你也没和我说过什么话,早就知道你是这副德行了,还好,本小姐大度,不和你一般见识,转身,骄傲地昂着头,薛家碧选了处和南宫寒相反的地儿,也坐了下来,靠着背后的竹子打起了盹儿。
察觉到薛家碧均匀的呼吸声,南宫寒睁开了双眼,你终于睡着了,戏谑地轻呼出一口气,南宫寒抽出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平时,这个项链是挂在脖子上后,藏在衣服里,紧帖着自己的肌肤,现在,南宫寒把它抽了出来,握在手心,银色的月光下,戒指发出暗淡的光芒,沫儿,你还好吗?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戒指,触及到戒指内那熟悉的字时,南宫寒禁不住颤抖着身子,闭着眼睛来回摩挲着,这个字,自己太熟悉了,它,每天被自己无数次的念起,无数次的思念——“沫”,这是让自己心里滴血,让自己失去理智的字……沫儿……
……
鹫国,太子府,书房。
鹫炎半躺在贵妃榻上,听着站在下面的卒汇报着今日姜敖的行踪,这个姜仁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叫姜敖住进罗栩的府里,是公然告诉我,他们准备和鹫非墨同坐一条船?胥子迁那个老东西还不至于老得糊涂到这个地步吧?
紧了紧眼睛,鹫炎挥手遣散了下面的众人,起身,朝馨园走去。
“沫沫,”刚进馨园,鹫炎就看见站在园子中,四处徘徊的茵沫,“这么晚了,外面凉,怎么不进屋?”
“嗯?”茵沫抬头看着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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