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茶,细细品着,喝茶也是门很高深的学问啊,在喝茶的时候,可以清醒自己的头脑,理清关系,部署一切,最近,自己是越发爱上了这茶,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回王爷,”罗栩拂了拂手,“姜敖说这次来鹫国只是游玩,并不是为了公事,起初是住在‘醉清风’,下官已经派人去打探过了,姜敖在那里每天就是风花雪月,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后来住进了下官府邸,也是一直呆在府中,除了下官带他到处游览了一番,也没见他和什么人接触过。”
“哦?”鹫非墨放下了手里的茶碗,挑了挑眉,来了兴致,“这姜仁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鹫非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据我的消息,这姜仁启和胥子迁一直都暗中和鹫炎有着来往,这次他的儿子来到鹫国,不住进太子府,反倒是住进了你这里,难道说,是鹫炎的主意?要他们混淆视听,让众人以为他们站在我这边?还是说,他们真的打算站在我这边,还故意让鹫炎知道?”鹫非墨半闭着阴唳的眼睛,说着自己的揣测。
罗栩不敢答话,怕自己说多错多,索性埋着头,等着自己主子拿主意。
良久,鹫非墨终于勾起了嘴角,不管你们是做给旁人看的也好,还是真的要和我合作也好,我都一一笑纳,最后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