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膝盖微屈,拳头正中右肩,虽然半边身子一阵剧痛,其实也是胡长老手下留情,否则光这下就能击碎我的肩胛骨。趁着他掉以轻心,我反手抱住胡长老右臂,一巴掌抽向老头儿老脸。我知道,讲打,我这中级弟子还差了青霄长老一大截,所以干脆放弃一切招式,这几下乃是无师自通的市井无赖的正宗打法。胡长老想躲,但右臂被抱住辗转腾挪不方便,无奈之下只得脑袋急仰,忽觉颌下一痛,几缕胡须已被我拽下。
胡长老平日养尊处优,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直被气得老脸扭曲。我不依不饶,一拳紧接着捶向胡长老脸颊。不过高手就是高手,胡长老虽怒不乱,左手闪电探出,伸指弹中我手腕的“太渊穴”,左手立刻酥软万分使不上劲儿,雷厉风行的一拳只能半途而废。我还要纠缠,胡长老看准我下盘空虚,举足踢中我左腿,“咔嚓”一声,胫骨多半已经裂了,虽然痛彻心扉我仍死死抱住胡老头右臂。胡长老急于摆脱我,左手重拳直奔我右眼而来,激怒之中的胡老头早就不再留情,这下若是打实了我非得脑浆迸裂不可。生死之际我急忙低头闪避,顺势咬住老头衣襟,头顶风声猎猎,胡长老一拳走空。我正要反击,却感到腹部一痛,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飞,忙乱中我仍咬紧牙关,只听“刺啦”一声,胡老头儿半幅衣裳被我撕咬下来,露出了底下枯瘦嶙峋的臂膀。虽然成功将我踹开,胡长老也裸了膀子出了丑,算来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我吐出嘴里的衣衫,“嘿嘿”笑着,一瘸一拐地走向胡长老,忽然一口鲜血喷出,浑身乏力一步也挪不动了,老头儿那一脚带了暗劲儿。胡长老面色铁青,大步上前,右掌缓缓推向我腹部。我现在连站立都很困难,哪里还能抵挡?枯瘦的手看似温柔地贴住我的身体,我浑身一震,一股内劲破入丹田,便如一根钢针刺破了皮球,流云劲如同球里的空气,“嘶溜溜”地跑了个精光,我想哭:这几年的功到底是白练了···没了内力护体,侵入的真气更加肆无忌惮,体内的经脉被冲得千疮百孔。我再也支撑不住,仰头便倒。
三位长老脸色都很难看,胡长老眼中更像要喷火。见我倒下,胡老头提足踏向我胸口,估计我不断几根肋骨难消他心头之恨。眼下我难以动弹,心想难道真要被这老狗踩死?正自绝望间,忽见一事物飞来,速度极快,迎着胡长老面门而去。胡长老以为是暗器,不敢大意,伸出右手二指,轻轻巧巧地捏住来物,这一手果真漂亮,却不想一股水流忽地喷出,淋了胡长老一脸。胡长老仔细一看,手中正握着一个葫芦,那股水流便自葫芦里流出,香气四溢,好像是酒。胡长老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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