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杨皇子一面都不曾见到,也未曾听人提起过他,此时十分震惊。细细想来,当初夏皇子去宁皇妃院里时,宁皇妃确是同时问过“信姐姐如何如何”和“杨皇子怎样怎样”的话。再一想,果然之前看杨皇子眼熟,是因为他和夏皇子颇有些相像。
大惊之下,又感到一丝怅然。她曾以为后宫既然有那么多女子,而皇帝他倾情的又是不知去向的皇后,那么这些人想必是谁有了皇子谁就过得好,如今看来却是不然。信皇妃因为有了杨皇子,反被只有一个公主的宁皇妃如此欺负,这真是天意难寻。
她冷眼看着宁皇妃一伙,却又发觉她们的神情在一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来得意欢笑的,突然全都敛容肃立,而原来默不作声的,反倒有了些笑意。她微一侧目,看到有一人不紧不慢走到她们面前,含笑一揖:“见过各位母妃。”
宁皇妃瞬间好似变了个人一般,恭敬地还了一礼:“夏皇子折杀我们了。”
夏皇子一挑嘴角,奉上更深的一揖:“众位都是长辈,流夏就算再大胆子,也受不起众位的大礼。”
宁皇妃只得受了他的礼,悻悻回到自己的位置。
只见夏皇子对依旧木然的信皇妃一笑,转身直走到杨皇子身边。雪晴然一向惯于听夏皇子的墙角,此时也不例外。就听得他对那病弱的年轻人低声说道:“轻杨,还撑得住?”
杨皇子点点头,目光仍不由自主地看着雪亲王。夏皇子说:“你若喜欢雪皇叔,下次请他来坐坐……”
杨皇子脸色更形苍白,不停地摇着头:“我已给你和母妃添了太多烦扰。”
夏皇子望向方才那位皇妃,嫣然一笑:“你看我和母妃,可像是被烦扰的样子?”
雪晴然亦跟着往信皇妃那边扫了一眼,却见信皇妃依然一动不动地坐着,不看她的两个儿子,不看任何人,不看这个世界。他们好或是不好,带给她耻辱抑或荣耀,在她眼中都是云烟。云凰死时她尚能动情一哭,眼前光景,却像是再死了谁她都不会哭了。
雪晴然极轻地叹一口气。
这声叹却被雪亲王听得一清二楚,他寻着夏皇子所在,微一点头——夏皇子会心地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问道:“雪皇叔有吩咐?”
“带莲儿去和郡主们坐着。”
雪晴然忙说:“我想在父亲身边。”
夏皇子微笑道:“这边是长辈席位,晴然还是与我过来。”
雪晴然这才恍然大悟,起身跟着夏皇子走向郡主们之间。走到一半,却听身后传来皇帝的声音:“流夏,带莲儿去羽华身边坐着。”
四周传过一个微妙的寂静。雪亲王坐在仅次于皇帝的位置,他女儿和羽华同席。而他父女两人在宫墙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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