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夏皇子走了两步又停下,等别人都进屋了,这才回身来到玄明面前。
“皇子有何吩咐?”
夏皇子没说话,解下自己温暖的披风披到他身上,露出个好看的笑容:“雪皇叔早年在边塞住惯了,不畏寒气,因此常会以为别人也和他一般耐寒。这冷天迎客是个费心费力的营生,必得先穿暖才行。我与你身量相仿,若不嫌弃,就穿我这件吧。”
玄明停了停,慎重地向他一揖:“皇子宅心仁厚。”
夏皇子笑道:“切不要这样说。我认得你是雪王府的侍卫,但我也知道,晴然虽贵为公主,待你却比待我这没点血缘的兄长更亲近。为你办这点事,不过举手之劳,也是理所应当。”
说罢走向屋中,却像想起了什么事,又一次停下来,回头一笑:“我曾见你与晴然那个年少的婢女言笑甚欢,回头便替你与雪皇叔说一声,早些帮你们定了亲。”
玄明心中反复琢磨着今天突然对他如此亲热的夏皇子说出来的每一句话,脸色渐渐有些发白。我认得你是侍卫。晴然待你比待我亲近。我对你做什么不过举手之劳。我要让你早些定亲。
他身上虽多了件披风,却觉得更冷,然而也只得恭顺地应道:“这等小事怎敢劳皇子费心。我……实在不过是个下人。”
一阵冷风夹着零星积雪从廊下卷过,夏皇子不再看他,转而发出一串悦耳好听的笑声,快步走进大厅去了,边走边唤道:“晴然,可见了我给你的贺礼?”
隐约听到雪晴然说:“其实那些贵重东西都是假的,你手里那些点心才是真正的贺礼吧……”
房门在夏皇子身后砰然紧闭,玄明独自立在寒风里,默然无声。
与房外不同,大厅中温暖如春。众人少不得相互介绍并寒暄一番方才落座。白礼忽然见到雪晴然鬟上莲花,问道:“这便是横云闻名天下的冰莲之花么?”
雪晴然说:“是。”
白礼目光转向雪亲王:“据我所知,这冰莲虽生在府上,实为横云国宝。怎么,就随便用来给自家女娃娃戴么?”
雪亲王不假思索地说:“慕寒惶恐,礼王若也想戴,即刻派人去摘。”
雪晴然没想到她爹会这般不客气,略一思索,猜想有大半是为了刚才礼王对她出言无礼,不禁微笑了。想到白礼身为周焉亲王,口称是来观礼,真正意图尚难揣度,多半不宜激他太过,忙接过一旁侍女手中酒壶,先给雪亲王斟上,再帮白礼斟上,算是和解。
白礼立时明白她的意思,哼了一声,开口道:“这雪王府的公主,确是比皇宫里的公主懂事。”
羽华不知这雪晴然倒一杯酒怎么就又把自己搭上了,只好陪笑道:“晴然妹妹自小才貌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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