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闺中欢喜事,又怎会如此露骨地记在这些册子上。
她探过头去,发现赵回所说的这些,果然都是他信口胡诌。
赵回见她终于醒觉,一把将那本子丢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绕去她脑后,拔出她头上钗着的步摇:“这下一步,便是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夫人生得好,只如此,已然美得不可方物了。已然...让为夫醉了。”
察觉到他的目的,卫忆立刻便想挣扎突围,却被束住手脚。
赵回直勾勾地望着她,满眼的志在必得。
“诗还没念完,阿忆为何就急着要走?”
“所谓言传身教,娘子,我们这便开始吧。”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赠环明运合,留结表心同。警乘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接下来,自然是——
此意别人应未觉,不敢高声暗皱眉。
好一番鏖战,让人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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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没应了那句“忽听已打五更钟”,卫忆还是被折腾了个够呛。
她缩在被子里,攀着赵回的肩,累得睁不开眼。
等那股子劲儿过去了,**够了,才恼怒地埋怨:“光天化日的,真不知羞!”
赵回看着怀中人有些发白的脸,将她抱得更紧:“只知你就足够,其他的知来又有什么用处。”
又是装傻这一套,卫忆自然是不吃的:“母亲来宫中等着我,我却迟了好些时辰,你还懂不懂礼?”
本来到了嘴边的“只懂你便好”被赵回生生咽下,见她面上浮起薄怒,弃了逗她的心思:“昭阳殿的宫人都是有眼色的,怎会怠慢了岳母,自然会侍候好的。”
卫忆嗔他一眼,心中郁意尚存:“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吗?母亲是来看我的,又不是来看昭阳殿的。”
赵回换了个姿势,好让她不至于费力仰着脖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再歇上一刻,便叫人抬水进来。等收拾好了,我同你一起回去,陪岳母用些晚膳。”
卫忆这才满意了,点点头,闭目靠在他臂弯里:“南下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近日实在事多,赵回还没来得及细细安排打算,只好如实道:“等三日后的大典结束,我们路程中再做谋划也不迟。那时说要去淮安郡,我只让金灿灿检点着些,监督收拾行装,处理杂事。再有就是传信给派在地方的心腹们,其余的,倒是还不曾计较过。”
卫忆打个哈欠,懒懒地张开眼:“这样最好,既然暂且没有计划,不如我们先去休养上一个冬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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