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陈岗了安南,而且把儿子也带过了。
这婚事就托给了黄氏一个人在南京处理,但黄氏害怕了,就算陈岗的有点道理,她也没全信,在陈岗安南之后,她就闭门谢客,轻易不出门。
现在这就更难了。
堂屋里的西洋大座钟,刚刚中午点,钟的鸣时早让仆人给掐了,这东西看时间是好使,就是个头太大,报时的时候声音太大。
书房里除了站在书桌前抄经的黄氏外,一侧还守着两个大丫鬟和一个嬷嬷。
黄氏年纪也不了,都快四十了,眉宇间很是平和,不像一般愁苦的女人眉头总带着有一抹刻薄。穿着一身深红色的常服,身形毫无起伏曲线,头上没带金的银的,但鬓边也抿得油光水滑,不见有一丝的乱发。
她面容很严肃,对着丫鬟仆人冷冷的看过一眼,能把人冻死。
此刻她就端着腰背在那里抄写着经书,写完这章放下笔转身坐在榻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才吐出了一口气来。
抄经文是给长辈祈福的,是要带着孝意的。不能有半点的随意和不恭敬的姿态。黄氏就是想要转腰扭腰,都要先离开了座椅,走出桌案。
黄氏没有大的本事,可她笨人有笨法,她知道该怎么显示自己的孝心。抄经是很老套,可只要管用就行。
放下茶盏继续回抄经,等抄完这一卷才长出一口气。
皇宫里的老太太,还有回京已经几个月的太上皇和皇太后,这都是她要死死巴结的。不求皇宫里能下旨给她自己的孩子赐一门好婚事,陈汉已经不兴这个了,黄氏只求能得到一个明白话。
黄氏上午的计划完成了,时间都已经到点半了。这时屋里的丫鬟这才动起来,一个大丫鬟出喊丫头打热水进来给黄氏洗手净面,屋里的嬷嬷扶着黄氏心翼翼的在榻上坐下,剩下的大丫鬟则跪在榻上给黄氏轻轻的揉着肩膀。
黄氏闭目休息了会儿,嬷嬷一直关心的看着她,等她睁开眼才上前问道“夫人是这会儿就起来,还是再歇歇?”
“起来吧,让厨房传膳,吃完了我还要再抄一卷。”黄氏用热手巾洗了把脸,打起精神后让大丫鬟传膳。
嬷嬷心疼道“夫人用完膳后还是先睡一下吧。”黄氏端着身子抄经文,腰背和肩膀最受累了,一天两卷经抄下来,到晚上胳膊恨不得都肿了。
黄氏不同意的摇摇头,“这是我的孝心,怎么能嚷累呢?何况,我这样就累了,那还有更虔诚的怎么呢?”抄经文也有不同的方法和姿态,血书就不用了,比如那跪着抄经。其建难度瞬间秒杀眼下的黄氏。
在不管是眼下时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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