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

然而下一秒，他又开口了，这时的他，脸上带着温柔。“不对！无情，那我就成了傀儡一般的存在，无情，我会成为一个刽子手。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变成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温柔瞬间消失，重新出现的，是一个带着邪笑，有些古怪的表情。

“诶，这么说不对。无情不会变成傀儡，反而会让你变得更理智。不会让你成为刽子手，因为你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只要无情，什么都东西，都唾手可得，美人，美酒，钱财，还有实力！”

“这是这样，与我的道不同！”温柔的一面又一次出现。

“你的道，是逍遥，是自由，是快乐，是开心！因为情，你不会逍遥，你会失去自由，看着她们生老病死，你会哀伤会伤痛，不会开心快乐，这道与无情无关！”

“不对，统统不对！狗屁不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