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就知道我这号人物,不过眼下我已经是你的女婿,咱们俩就谁也别拜谁了,你看如何?”
任我行依然恭谨道:“晚辈既然忝为日月神教之主,当然记得范教主遗留下来的宝训。小女能够嫁给钱至尊是我任家的福气,”
当年范遥一手缔造了日月神教,深知世上最可怕之人不是皇帝也不是什么武当少林,而是与天同寿的钱老魔,因此他交待手下,在行走江湖之时万万不可对钱至尊不敬,哪怕是背后提起,也要神一样的敬着。
虽然这规矩在范遥死后便即渐渐被人遗忘,但是在范遥之后的每一任正常接位的教主还是将这件事情口口相传了下来。
钱青健看了一眼尴尬的任盈盈,摇手道:“任先生今后还是不要以晚辈自居了,别人是我的晚辈,你不是……”
这种场面之下,钱青健也挺尴尬的。虽然倚天时代他也曾有过几个岳父,但是这种感觉始终是别扭之极,正好他看见一个中年妇人领着两个孩子被桑三娘等人看押,便藉此转移话题道:“这妇人是怎么回事?”
桑三娘急忙躬身:“回禀门主,这是一字电剑丁坚的堂客和两个儿子,丁坚不肯归顺本门,已被鲍长老格杀,属下正不知该如何对待他的妻儿,还请门主示下。”
这种事若是搁在从前,哪里会有请示一说?斩草除根是必须的,这还用请示么?只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长老们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现他们的主子钱青健是个不喜欢乱杀无辜草菅人命的人,打那之后在江湖中办事都收敛了许多。
“哦?”钱青健没话找话也要避开与任我行的交谈,便走到了妇人身边,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男孩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大的男孩大约十五六岁,用一双仇恨的眼睛看着钱青健,紧闭双唇不肯说话。孩子妈却看出来这书生是所有人的领,吓得低下了头去,不敢多事。
小的男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似是懂得人在屋檐下的道理,答道:“我叫丁燚,我哥哥叫做丁磊。”
“嗯,都学过武功没有?”钱青健更加和蔼地问道。
“学了,但是我爹爹还没来得及没教我们剑法就……”
“唉……”钱青健叹息,这就是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刀头喋血的生涯,有谁敢说能活到寿终正寝?
“你练练你的武功给我看看。”钱青健鼓励小男孩道。
小男孩顺从地练起了一套擒拿手,不甚精熟,许多招式似是而非,场间众人都是武学的行家,自然看不到眼里去,纷纷看向钱青健的脸色时,却现钱至尊的脸上微微有些惊奇。
钱青健已经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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