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明日我便将那五千万两黄金送到你房间来。”
窗外那人一听此言,立即停止了撤离,却不肯再往室内窥视,只把耳朵贴向窗纸上的孔洞。
陈圆圆不明其故,心这办事办得正舒服,怎么忽然起这个来了?更想起一个因由,便不悦道:“夫君你是不是还把妾身当成娼妓?伺候你开心是妾身的本分啊,谈什么金银?”
钱青健一听陈圆圆这样,知道她是误解了,连忙歉然道:“爱妻你误解为夫了,为夫只是信任于你,想让你代为夫掌管钱财。”
陈圆圆转怨为喜,道:“妾身空有外表,却不适合理财持家,夫君你还是另选高明才好。”
钱青健道:“就算如此,我也要给你们每人存一些私房,嗯,你看你的这一份放在哪里比较稳妥?”
陈圆圆心想丈夫出手一向豪阔的吓人,即便给的私房钱不是五千万两黄金,当也不是数,必定贵重的很,于是道:“放在床下可好?”
钱青健道:“不妥,不妥,若是招了贼人来偷,拿了这点财物倒不要紧,可若是贼人趁机看了我爱妻的身子去,岂非追悔莫及?即便是最终杀了贼人也是徒留余恨!”
陈圆圆一想也是这么个事儿,便问道:“那夫君你看放在何处为好?”
钱青健笑了笑道:“就放在那里!”
窗外之人听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又把眼睛凑在了窗纸洞上,却见老钱在陈圆圆身上俯仰开合,也不知道他指向了哪里。
又逢陈圆圆问道:“是哪里啊?你指给我看。”
老钱一指两人身体相连之处,笑道:“便是这里!”
陈圆圆不禁大羞,啐道:“这里才能容得下多少金银?”
老钱笑道:“若是价值连城的珠宝呢?”
武魂中却看见窗外之人亦是目不转睛看着他手指那处,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外面那人的心在剧烈跳动,胸脯强烈的起伏,能够听得见她无法抑制的喘息。知道她再也走不动了。
陈圆圆不知就里,也笑道:“若是无价之宝,倒是能够放得下,只是夫君你不嫌这里脏么?”
老钱哈哈大笑:“听床的人都不嫌脏,咱们夫妻岂能嫌脏?”
陈圆圆依然不解其意,问道:“怎么?咱们洞房之时曾有人听床?”
听床乃是国人自古以来的风俗,每逢有新人办喜事,总有朋友喜欢这个调调,或钻入洞房的床底,或藏在洞房的梁上,又或等新婚夫妇洞房之际从窗外窥视倾听,皆属听床之列。
钱青健此番大婚当然没有人敢于听床,因为即便是焦公礼和郑芝龙都不认为自己又这个资格,更因为这两人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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