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绷着包子脸，恨不得跟小金一样能跟脑袋一百八十度后转。

桑桑故意装作没看见他，认真看塞纳的报告。

“横向对比的话，我的资源明显是实习生里最好的，就算竖向对比，也差不多达到了席位级别。”桑桑没有抬头，对探头探脑的兜兜视而不见：“听说，我有机会直升席位，真的假的？”

塞纳还没开口，兜兜就气冲冲的插嘴，奶声奶气喊：“假的！”

桑桑这才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气：“我不信，小孩子没人权，说话不管用。”

“才不是，就是假的！”兜兜急得口水都喷出来：“我爸爸说，首席圣女宁缺毋滥！”

桑桑挑了挑眉，她倒没想过直接成为首席，年龄资历在这里，她很难服众，只是觊觎着百花圣女的位置，不管是名气还是实力，她都有资本争一争。

塞纳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传音道：“只要不是首席，神庙的席位对我们来说并不必要，我们的目标是神庭本部，不如多拿些实际的。”

桑桑回音认同塞纳的计划，面上重重的“哼”了声：“你爸爸真不仗义，我们都这么熟了，还拦着不让我上进，其它三大神庙的首席圣女都还没有我现在的名气大呢！”

“不，不对。”兜兜结巴的道：“我爸爸最……最仗义啦！”

桑桑慢悠悠剥着蜜桔：“就是不仗义，明明一起去中圈，却悄悄的带着你先回来，害我花好多信仰力去买票。”

兜兜怒了，挣脱塞纳的怀抱，爬到桌上叉腰挺着小肚子跟桑桑对峙：“是你先见色忘义，跟天帝出去玩不带我！还把游戏当决赛，我们才提前回来！而且……而且……你都跟天帝是灵魂道侣……哇！”

小孩子的声音挺刺耳的。

桑桑没有特意开结界，结果座椅形成的小型隔音阵被兜兜的声波刺破，他们这个角落本来就是关注的焦点之一，灵魂道侣的哭喊声传出后，视线感强烈得桑桑都忍不住老脸发热。

“现在的小孩，这么小就决定了一生。”

“以前我五十多岁的时候看上了前首席圣子吗，导师说早恋要不得，现在这里有一个比我当年更小的，那些负责我们身心健康的导师又在哪呢？”

“修行路上一起同行的伙伴就是道侣，也不一定是早恋吧。”

空中飘荡的传音来来回回，总免不了被耳朵截听，有些听着刺耳，有些还还能听。

“呵呵，有道侣不一定是早恋，但灵魂识海都能给对方开放的道侣，没有血缘连系，仅仅是友情可能吗？”

亲情非得有血缘才能产生？

而且仅仅爱情，是难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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