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他顾。
按照聂洵的主意,谌州哄抬粮价、散播流言的米商被抓,收缴的粮食廉价贩卖给百姓。
不少百姓买到了粮食,其他还在观望的人见状,顿时没了抢购的念头,流言不攻自破。
聂洵很清楚,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时间一长,百姓还是会发现端倪。
为了稳定政局,聂洵不得不带伤处理政务,每日休息的时间不足两个时辰。
军医多次劝阻无效,只能放任聂洵。
自从旧伤崩裂,聂洵的病情反反复复。
倒不是军医医术不行,怪只怪聂洵这个病号根本不遵医嘱。
这日深夜,聂洵的身体又开始发热,昏昏沉沉睡了半宿,等她醒来,室内一片漆黑。
他试图开口喊人,干涩的嗓子发不出响声,他只能费力坐起身,一步一摇地走出门外。
聂洵抬手抹了一把滚烫滚烫的脸,连呼吸都是炙热的。
“那是什么——”
他费力睁开困倦的眸子,发现远处天幕染上一层橘光。
“走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