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对于花渊而言却是意料之中。
他淡漠的目光转向桌上的信函,唇角勾起无声的嘲讽。
愚蠢!
这是花渊对少年之死的评价。
若非愚蠢弱小,少年岂会不知真正算计他的人是谁?临终前还写信给他,言辞情真意切,句句忏悔,说自己有愧花渊多年教导,如今去了,让他不要为一个无能不肖的学生悲恸。
受害者写给凶手的遗书如此情真意切,着实是可笑了。
“注定活不下去的,这会儿走了也干净。”
花渊有些遗憾。
少年是花渊教的,但他的野心却不够大。
这事儿看似是个死局,但也不是没有破局的办法,少年完全可以利用师生感情试探花渊口风,看看能不能策反花渊,反了安。哪怕不能反,他也能先下手为强,除掉西昌帝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