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规矩一贯如此。”徐轲笑着帮卫慈解围,他道,“常人皆知,叫阵之时不会说什么好话,纵然用对方听不懂的方言叫骂,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知道那是骂人挑衅的话行。”
姜芃姬被卫慈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好似自己把这位小公举怎么样了。
现在徐轲出来搭台阶,她顺着下了,口吻生硬地转移话题,故作关心战局的模样。
望向城楼,道,“还没人出来怎么办?”
卫慈道,“继续喊。”
被叫阵一方长时间不出战,视为怯战,这也会影响双方士气。
卫慈只是想要增加己方士气,打压敌方士气,对方出不出战并不重要。
要是不出战,继续喊着,时机成熟便强攻。
要是出战了更好,自家武将的武力值不是摆着看的,对方士气会溃败更快。
“楼的瘪犊子,若还有种,下来与爷爷一战……”
“……莫非一个一个都净身,当了无鸟的缩头乌龟……”
“……识相的,快点下来跪迎爷爷们进城,爷爷几个还能让你们死个痛快……”
明明临近大战,偏偏城城下对峙的场景太过惹人发笑,直播间的气氛相当轻松。
底下叫骂的兵卒乐此不疲,巴不得将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成安县,城楼的青衣军神色惊慌惧怕,愣是一句反击的话都憋不出来。越是这样,双方士气差距越大。
这时——
姜芃姬眯着眼,倏地道了一句,“来人了。”
没一会,城墙垛冒出个身材异常肥硕的壮汉,裸着身,好似弥勒佛般袒胸露、、/乳。
对方一来便气急败坏地咒骂,“楼下的龟孙子,你爷爷在这里!”
李赟眯了眯眼,耍了个枪花,驱马前。
“主公,请容许赟与贼人一战,必将取来对方首级。”
姜芃姬幽怨地看了一眼李赟,人家都主动请缨了,她还能跟下属抢人头?
她是那种主公?
“去吧,祝你凯旋得胜。”姜芃姬看似大度地道,眼神带着几分不舍。
李赟这个实心眼的孩子,哪里看得懂这些?
他看不懂,卫慈看懂了,李赟回去准保要被穿小鞋。
吱呀——
成安县的城门开了一条缝,出来三个骑马的大小头目,身后还跟着百来名青衣军。
等众人看清打头之人的模样,险些笑喷。
【乡村原野】:沃德马,你们看到没有,那匹可怜的马……它的马蹄子是在打颤吧?
【飘飘羊】:全场最佳——史最可怜的马。
远远瞧去,那名打头的青衣军将领右手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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