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的事情,风杜氏目前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贪财、善妒、嗜权、嘴巴碎……细心板正,说不定能扭转过来?
风珪是打算再看看,不求妻子多么好,至少要达到正常贵族女子该有的水平,其他不多求。
风夫人打算将两个孙子接到身边好好教养,免得被这个不着调的母亲祸害了。
至于这个大儿媳,她也是能教教。
毕竟,风夫人已经是三个孙辈的奶奶了,不能一直操持风氏馈,总要让大儿媳接手的。
魏静娴嗤笑道,“妾身算是看明白了,诏杜氏出来的女儿,能有哪个是好的?先是杜氏嫡长女入宫为后,叫嚷着教化天下女子,写下女四书,令大儒传唱,博了个贤后的名声,结果毁了多少好女儿的一辈子?如今又有杜氏嫡女为求名誉,效仿贤后裹足,简直蛇鼠一窝!”
若非这位风杜氏处处效仿贤后作风,如何能拥有那般名望,雀屏选,成了风珪的妻子?
风瑾沉默着,他默默拽了拽长生脑袋顶着的发辫。
长生小脸一皱,抱着风瑾的手想啃两口。
老婆抨击大嫂,风瑾作为前者的丈夫,后者的二叔,这个话题还真不好插嘴。
他事不关己地道,“虽是如此,还是觉得太荒诞了。”
若是年纪小的时候裹足,那时骨骼较软,他还能信。
十五六岁了还对自己下狠手,这得是怎样坚定狠辣的心性?
对自己都这么狠辣,更遑论是旁人?
越是深想,风瑾越是不寒而栗。
魏静娴也道,“总觉得大伯委屈了……”
成婚容易,休妻不易,且过且珍惜。
当晚,风瑾带着打扮成小红人的长生,携同妻子一道出席家宴。
因为风珪已经提醒过了,风瑾识趣地没有提及公事,只是谈一谈小时候的趣事儿。
风杜氏面色阴沉地坐在风珪身边,一双阴鸷的眸子时不时扫过笑嘻嘻、充满福态的长生。
她身为宗妇,三年间为风氏诞下两个嫡子,她的婆婆还未曾这么亲昵地抱过她的儿子,反而对风瑾家的赔钱货各种笑脸,好似他们才是一家,这般差距令风杜氏心极度不平衡。
她也不反省反省,风夫人每次想要亲近孙子,是谁各种阻挠,对正经婆婆千般防备?
要说对孙辈的礼物,风珪两个儿子可是占足了便宜。
风夫人才给长生一串佛珠,对她多了些笑容,便惹来这么大的嫉妒和厌憎。
意识到风杜氏的情绪变化,风珪的表情也是复杂,又气又怒又有些无力。
风珪特地跟风瑾说了家宴不要谈公事,偏偏风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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