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疼痛到扭曲的五官在一秒后绽开了一抹说不出极为古怪的笑容。
“兄弟,来一发吗?”嘶哑到极点的声音,明明很难听,却愣是让人感到了那一丝暧昧的诱惑。
雪里红……认真考虑起来。像他这种这样活了很久还一直保持幼儿状态,换言之心理成熟却千年没发泄过的雄性,你指望他多有节操,那是不可能嘀!
但是!
“你是谁?”雪里红几乎立刻察觉出两者的不同。
他那三十二岁还保持羞涩的老板,就算痛成了蛇精病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用这样的语气和这样的表情。
男人喘着粗气没有回答。
雪里红俯下/身,“被穿了?我现在对你脑袋敲一棒子,能把我老板穿回来吗?”
*
不知过了多久,全身肌肉和骨骼都撕裂碾压了多遍的惩罚终于结束,满身满脸都是汗水的萧末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正用奇怪目光盯着他看的伙伴。
“唔……怎么了?”萧末喉咙干哑,咽了口口水,尝到满喉咙的血腥味,他大概是真叫破嗓子了。
“萧末?”青年一边收起绳索,一边慢悠悠地开口。
“嗯?”萧末手肘撑地想要挣扎着坐起,可惩罚太过消耗体力,他竟然没能坐得起来。
“这种惩罚也不全是坏处,它可以提高你对疼痛的耐受度,同时增强你的身体细胞,并可以一定程度锻炼你的精神力。”
萧末无语,“……敢情我还得感谢系统陛下?”
青年摸摸他汗湿的脸,满脸惋惜之情。
萧末一脑袋莫名其妙。
雪里红叹口气,对躺在工作台上起不来的男人说道:“如果你的境况很糟糕,那么保持精神昂扬很重要,很多时候人不是死在困难的境况下,而是死在自己的心理折磨中。”
萧末摊开四肢疲累地道:“你是让我不要绝望?”
“对,因为有我在,你要相信我能解决你的难题。”青年非常自信。
萧末扯了扯嘴角,“你连你自己的难题都无法解决。”
“可我找到了你。而你,也遇见了我,这是你我彼此的幸运。”
萧末慢慢闭上眼睛,无力地抬抬手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坚持下去,现在先让我睡一会,我……有点累。”
不一会儿,男人的轻微鼾声响起。他甚至都没顾得上注意不远处玻璃墙内的常娥。
程宰和马翔离开了,他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就算担心自己母亲的程宰也无法任性。
常娥情况已经稳定下来,玻璃房被封闭,她不能出来,其他人也不能进去。
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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