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些,这外人,吃了也就是吃了,还白白的浪费了这一盆子的肉。”
赖氏一向会说,又最会装,把何老头儿吃得死死的。常常说得何大连一句翻身的话都没有。
就比如说现在,虽然何大心里是极怒的,可他竟然连一句应对的话都说不出来。怪不得,他跟林大山能成为好朋友。是因为两人性格中有相似的地方吧。
江氏也最怕赖氏上门了,赖氏在村里名声还不错,又会说乖巧话儿讨别人的欢心。时常拿着后娘的借口来要挟何大帮他做这做那的,偏何大又非常重名声,每次都让她得逞了。
看来这一盆子肉是保不住了,江氏叹了口气,原本是想着请林大山两人过来吃饭的,现在,饭没吃好,倒是惹了一肚子的气受。
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又恨那赖氏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个时候来了。真是晦气。
那赖氏见没有人阻拦了,便再一次把手伸向那盆子兔肉。
她那手还没有触及到那盆子,便被一阵刺痛缩了回来。只见桑玉站在她对面,手里拿着什么,借着烛光,银光闪闪的。她看也没有看赖氏一眼,只盯着手中,嘴里轻飘飘的说道,“这世道呀,手贱的人可多了,却还不自知,咱呀,也当当好人,替她挠挠那贱爪子,权当是做好事了。”
本来桑玉就不喜那赖氏,可那是人家的家事,她也管不到那么宽。只那赖氏着实讨厌,刚她都警告过她一次了,没想到还不放弃那兔肉,竟然没脸没皮的颠倒是非说些浑话,桑玉听了都觉得是污了耳朵,便趁着赖氏说话的那会儿,去江氏的屋里找了跟针。
那针本就细小,扎在人身上只有疼的,却不见伤。桑玉刚才那一下子又扎得重。十指连心的,从赖氏刚才的惨叫就能听得出来她有多痛。
那赖氏平日里在家里横着惯了,这些年也不大干活,被桑玉那么一扎,脸上都疼得发白了,她捂着手,原本还有些清秀柔弱的脸也扭曲起来,江氏看着,心里竟是痛快得很。
这些年,赖氏把公公吃得死死的。家里一有点什么事,就使了人来叫自己两个去干。
若不是一个孝字压下来,江氏早就跟她翻脸了。
赖氏被疼得也失去了平日里的虚伪。她扭曲着一张脸朝桑玉吼道,“你干什么?作死的小娼妇,竟然连姑奶奶都敢动。”
桑玉突然想起现世中一句很有名的网络次,随口便说了出来,“小娼妇骂谁?”
那赖氏一个没反应过来。就立马回道,“小娼妇骂你。”
她才说完,脸一下子白了。桑玉笑得前俯后仰,江氏不敢笑出声,只低下头,死死的咬住嘴唇。让自己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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