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她说:“我刚才去外面走了一圈,好多人都在议论这几天的事情,听说那些卧底都是在野外被枪决的,没在茱萸县,哗啦啦血都流成了河。”
奶妈正给孩子喂着奶,也搭了一句话说:“看来今年这个年是过不好了,这几年警方和茱萸县彻底撕破了脸,往年不觉得,可今年这种现象越发的明显了。”
那仆人回答说:“可不是,这和平协议还没过几年呢,看来又是一场恶战了。”
奶妈似乎是想起了那天死的刘妈,又开口说:“唉,刘妈这么老实的人,没想到居然也是警察那边的人。”
仆人说:“可不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人聊了几句后,便没再聊什么,各自做着各自手上的事情。
我拿着书的手,下意识抖动了两下。
沈从安这次杀鸡儆猴很有用处,果然那次过后,警方那边再也不敢派送卧底进来潜伏,而我我没有再收到钟楼任何的消息,我甚至不知道我爹弟陈源去哪里了,我怀疑,会不会是沈从安,为了给我教训,而将陈源掳走了。
可仔细想想,如果他是想给我教训,那就不该是只掳陈源一个,应该连我妈一起也抓了,这样对于我来说,威胁得更加彻底。
我得不到外界的消息,可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内,却又不敢主动去联系任何人,只能整日在房间内焦虑走动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在这边大雪中终于又迎来了一个新年,今年的茱萸县似乎是为了要冲淡上一次的血腥味,开始家家户户挂死了红灯笼,驻守在茱萸县上方的警方也走了一大半回去过年,所以对于茱萸县的监控倒是疏松一大半。
这个时候的茱萸县才是最安逸的时候,整个县内很少再难听到枪声。
街上倒是均是小孩堆雪人的欢笑打闹笑声,一派安静祥和。
我出去过一两次,那时候,孩子已经有好几个月大了,会吵会闹了,所以光是在屋内也关不住他了,为了哄他,只能带着他四处走着。
所以街上的情景我倒是略知一二,那时候看到街边的场景,我都有一丝恍然,觉得自己身处的不是毒窝子,而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平凡小镇上。
大年初一那天,沈从安没有在茱萸县里,而是一早离开了茱萸县,外出处理事情,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从仆人口中知道的。
仆人见我听了这个消息,神情恍惚了一下,便笑了,笑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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