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征的了这句话,这才赶忙直起身走门口将茶室的门给推开,沈从安从椅子上起身,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直到雷雨声越来越大了,我才睁开眼,屋内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我平静地将桌上的茶具一一清洗干净,然后将东西收了起来。
再次去佛堂时,师太正在那里敲着鱼木,诵着经。
我走到她身边后,便轻声唤了一句师傅。
师太没有睁开眼,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问了我一句:“走了。”
我从案几上拿了几根香烛,在菩萨前供奉上,磕了三个头后,便低着头在那里念着金刚经。
师太敲击着鱼木的手停了停,然后将视线落在了我身上,她说:“明知道见了他,心会乱,为何还要见。”
我停下了诵经的动作,低声说:“不见,难道还能够躲一辈子吗?就像您说的那样,逃避只是弱者的行为,现在见了才发现,其实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可怕。”
师太看向我,笑容里又了几丝欣慰,可是她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敲击着鱼木。
那天晚上沈从安离开后,我发了一次病,还是和上次一样,将房间内的东西全都砸了,烛火倒在地上,点燃了整间屋子,等庙里其他人赶到后,整个庙里浓烟滚滚。
师太她们带着冒着危险冲了进来,将屋内不断在发疯乱窜的我给捆绑着带了出来,然后剩余的几个人,便冲过去救火。
这边的火势很快就引来了茱萸县元老院那边的人的注意,没过多久,便来了好几辆消防车,来到山上救火。而医生便将卧在地下浑身抽搐的我立马抬上了救护车,紧急送去了医院。
跟我要好的晴子跟在了我身边,从我来寺庙里这么久,一切表现就跟正常人一般,她们从来没想过我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晴子见我不断口吐白沫,浑身颤抖着,在一旁吓得直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将眼神满是希冀的落在那些医生身上。
车子将我送到医院后,便又是镇定剂,可这一次镇定剂还不够,医生又给我灌了两颗安眠药,将我双手双脚绑在床上后。
便给我戴上罩子吸着氧,差不多整整四个小时,才令我冷静下来。
沈从安当时也赶来了,不过他才走到门口,看到床上浑身无力躺在那里的我,他又停住了脚步,医生也走了过来,在他身边说了一些什么,沈从安缓慢退了下去,站在门外好远看向床上的我,莫名的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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