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样立马松开,而是将力量逐渐加重,曾怡的惨叫逼迫得中钟楼不得不开口,他说:“你放了曾怡,我来给你折磨,无论你想杀了我,还是想把我腌制成鱼干,我都随你。”
我笑着说:“可惜了,钟楼你的命并不值钱,我说过,你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放了曾怡,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公平合理。”
钟楼说:“秦绛!我说过你逼死我都没用的,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说:“好啊,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我们就都别废话了,过几天,你等着收标本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将这通电话给挂断了,然后看向地下的曾怡,只觉得无比的恼火,便朝着曾怡胸口狠狠一脚踹了过去,曾怡闷哼了一声,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路征随着我从地下监狱离开,在半路上路征问我,钟楼是否真的会有消息告诉我们,其实我自己也猜不准,可是钟楼我多少是有点了解的,他这个人看似很不靠谱,其实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
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别人都是,这是他的死穴,他的弱点,只是我不知道一个曾怡是否能够和他心中的信仰做为同等级的对比,他到底是忠于他的组织,还是终于私情,这还真是让人有点小好奇。
那两天曾怡身体恢复了稳定,我也始终在茱萸县这边等沈从安的消息。
路征来过好几次,都是和我报告警方那边的线人提供的资料,那边说,警方那边对于沈从安的事情,消息封锁的很紧,除了警察局几个高官知道外,下面的人没一个清楚怎么回事。
路征问我,会不会钟楼是真的不知道。
可我无比确定的认为,钟楼一定知道些什么,茱萸县这边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负责,上面那些人不可能把这些事情连带着最主要的人都瞒着。
他一定知道沈从安现在状况,以及他在什么地方,我很肯定这点,只是现在我最担心的问题,不是别的,而是钟楼是否会为了曾怡,而背叛警方。
虽然就这点上我信心有些不足,可只能安静的等待着,没有其余别的什么办法。
差不多过了两三天,我和钟楼约定的时间到了,可钟楼始终没有打电话过来,我干脆直接将就警卫将曾怡绑了起来,丢到茱萸县的城墙上暴晒。
我知道,钟楼一定来了附近。
可是一天过去了,曾怡在大太阳地下,被晒得有些奄奄一息,路征跑来过和我报告了好几回,说在这样下去,曾怡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问我是否是继续挂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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