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胡搅蛮缠了呢,难道成亲与否还能把人的性子给改变了。
太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奴婢是夫人的人,死了也是夫人的鬼,可这事跟站在哪一边没关系,实在是您做的太过了。那是燕城少主,怎么能够容忍如此,如此抹黑,您别忘了,您可是让丫头们佐证的。这东西能是话本吗,少城主若是能够探出来这东西出自燕府,京都的官员们本事多大呀,在京都盘踞多年,树大根深,如何能够打探不出呢,明日怕是少城主身边就要流言蜚语一大堆了。您这事做的欠思索呀。”
太贵说的语重心长,乔木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太地道,玩笑开大了是的,埋怨的看向太贵:“知道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说。”
这就是主子跟奴才的区别,太贵觉得自己一盆冤枉水从脑袋上泼下来了。她说的不够早吗。难道非要他违逆犯上把手稿从夫人的手上夺过来烧掉才算是尽忠阻止成功了吗。
太贵那眼神实在是不容人反驳,乔木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人家太贵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要把这东西发出去吗。确实是自己一意孤行:“看什么看,没阻止成功,就有你的责任。”
太贵败北:“夫人怎么说怎么是。不过不管是是不是奴婢的错,眼下少城主是在同夫人呕气呢,奴婢说话怕是不好用的。”
乔木翻白眼,这是非得让自己不痛快,太贵这个臭丫头,不说出来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哼,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做的过了,我也没说啥呀,不过是一些小情趣吗。喜欢丑女怎么了,怎么就这么不经逗呢。”
太贵心下无奈,不是说喜欢丑女错了,而是不该编排少城主的是非,还让府里的丫头婆子搅合进来,他们家夫人还是没找到重点,眼下也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不是应该先把少城主给请回来吗。
万一少城主乘着酒劲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举动,怕是夫人要得不偿失的,男人浇愁的方式就那么几种。要不要提醒夫人两句呀,就怕夫人风风火火的又把事情弄得更糟了。
乔木可不知道太贵在想什么,在她看来,才十六七岁的燕少城主寻欢作乐也到不了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所以真心的没担心,以往少城主生气不过是多练几趟拳法而已。
挥挥手让太贵下去了,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写个话本,给世人一个错误的信息,让围在燕阳身边的女人少一些,少一些能够让燕阳心动的,作为女人维护的自己的家庭,捍卫自己的爱情,她做错了吗。
怎么就这么被人唾弃呀。连太贵都说了无关对错,自己的格局太小了。
本来就把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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