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质疑本少城主在府里的威严了。本少城主如何作为,那是乔氏女人能够制约的吗。可惜这话没法对着燕赤嚷出来。真是很憋屈。
燕少城主:“念在你衷心为主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定不轻饶。即便是为本少城主尽忠,也该选个对的时候。”
言外之意,不是他不需要,而是不是时候。
燕赤侍卫心说,您怎么说怎么是吧,神山上确实不太稳妥,可燕城主也没为了这个事情同守孝一样禁了自己的房事呀。说白了少城主还是在顾忌夫人那边。
燕赤侍卫自认看的明白,往后呀,还是别在这上对少城主衷心不二了,换个方向尽忠也是一样的。
少城主这么说也算是全了脸面,还驳了一个好名声,不过就是不能对外宣扬,不然就是在打城主大人的脸面。呵呵。
燕赤侍卫:‘多谢少城主宽宏。属下明白的。’
燕阳总觉得燕赤侍卫这个明白的,用的有点不是地方,他明白什么了,就说明白了呀。
心里一阵烦躁,直接把燕赤侍卫给打发下去了,自家什么情况只有自家知道,燕少城主能混弄糊弄别人,糊弄的了自己吗,想到乔木,再想到面对乔木一退再退到有点力不从心的自己。燕少城主能不烦躁吗。
一直到晚上都要歇息了,乔木在太贵面前还没缓过劲来呢,明明是自己有愧与人,还帮不上忙,好像还帮了倒忙,怎么还好意思对着人家太贵呀。
乔木找来留用的最好的外伤,内伤药,一脸纠结的递给人家太贵:“那个,先给领头用着哈,我在想办法。”
太贵比乔木还发愁呢,虽然不忍心打击自家夫人,可再折腾下去,领头剩下的半条命怕是也要玩完了:“夫人,您就听奴婢一句,都是领头的命,您就不要在为他的事情费心了。”
乔木抬眼看向太贵,一脸的受伤,这是嫌弃自己不用心吗。
乔木的脸上从来瞒不住事情,太贵瞟一眼就知道他家夫人的想法,真心的不想打击她:“奴婢今日一直伺候在夫人左右的,夫人为我等的心意,奴婢明白的,不过依着奴婢之见,您还是不要再同少城主求情了,少城主对此事本就忌讳的很,您这法子不行。再说领头做的事情,本就该有此劫,少城主如此做,已经是看在夫人同小主子的面子了。少城主既然无心取领头性命,权当是磨练好了。”
说得好轻巧呀,那可是真打呀,还是群殴。
太贵越是这样说,乔木越是愧疚的慌,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好好地,让人家领头受罪承担怒气,这事做的不地道。做人不可以这样的。
太贵见乔木还没想通,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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