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微笑不语,抓完最后一只小虾,她把篓子递给圆子,圆子接过去,趁势抓住她的手,拉了她一把。
两个人的手都湿津津的,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水。
然后这两只手再没分开过,一直牵着,直到军营附近才分开。
篓子里的水流出来,把圆子的袍子浸湿,他没发现。
禾苗的裙子还打着结,没有完全放下去,她也没发现。
站在军营门口张望的何小二看到,恨铁不成钢地提醒他们。
但是两个人都不怎么在意,觉得天地如此美好,一切都是甜美的。
直到突然听见一声咳嗽,二人才猛然回魂。
何蓑衣、白洛洛站在不远处,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们看,眼神嗖嗖的,像是再往外射刀子。
禾苗十分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圆子十分胆大地往前跨一步,把她藏在身后。
“侄儿见过伯父、伯母。”他把篓子递给何小二,彬彬有礼地行礼:“二老远道而来,想必一定辛苦了,请随侄儿入营喝茶歇息。”
白洛洛很生气:“不必,我们有急事,立刻就要走。”
禾苗胆战心惊,她从未见过父母的神情如此可怕。
她娘也就算了,反正经常都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见惯不怪。
可是她爹的眼神不对,简直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她想也不想,立刻拉了圆子一把,闪身上前,想把圆子挡在身后,同时谄媚地笑:“爹、娘,你们怎么才来呀,我可想你们了!”
圆子发现她的小动作,立刻又把她往身后藏,再次盛情邀请何蓑衣夫妇入内休息。
白洛洛想发飙,何蓑衣理智地拉住她,微微颔首:“的确是有点累了,连日奔波,也没睡过安稳觉,我的胃有些疼痛,需要休息。”
禾苗一下子心慌了,她知道老爹的胃不好,似乎是年轻时被伤到过,因此吃东西很讲究。
辣、硬、热、冷都不行,还必须很有规律,不能饿着,也不能吃得太饱,否则就会很不舒服,很疼。
她曾经看到过老爹胃病发作,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时候她就特别害怕他会死掉,丢下她不管。
她赶紧跑上去扶住何蓑衣:“爹,我扶你进去。”
何蓑衣笑笑:“你还好?我和你娘很担心你。”
白洛洛还在生气:“谁担心她了?没良心的丫头,你爹为了你病都犯了!”
何蓑衣骂她:“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没看见吓着孩子了吗?”说着,额头冒出冷汗,脸色惨白,嘴唇失了血色。
禾苗内疚成狗,差一点点就流泪了,含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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