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的那一套程序,把九君山的事情简要汇报了一下,再为自己未经许可,私自入京的事情认罪请罚。
重华淡淡地道:“难为你还记得这档子事,倘若今日不是被朕撞破,你是要隐瞒到什么时候呢?欺君之罪是什么罪,你可知道?”
钟唯唯垂着眼道:“知道。请陛下降罪。”
重华气得肝疼,敢情她就是知道他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有恃无恐?
他冷冷地看了李安仁等人一眼,李安仁等人立刻识趣地消失不见。
偌大的正殿内,只剩下了重华、钟唯唯二人和几十支跳动的烛火,以及无数低垂的帷幔和叠得高高的奏折。
钟唯唯低着头,垂着手,老老实实地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