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朱贵那里,当场演示了燧发枪的便捷。
“不需要火绳,雨不大也能打火,而且还简化了不少步骤,增加了发射的频率。”
朱瞻基试着打了一次火,看着那火星兴奋的道:“德华兄,这个和火镰一个道理啊!”
方醒笑道:“是一个道理,可却没有谁想到把它用到火枪上,而且那个弹片的寿命不长,差不多就得更换,不然会断裂。”
朱瞻基想起了方醒教的那些东西,脱口而出道:“这可是格物?”
方醒点头道:“我教过你们物理,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为格物。不过我这个格物可是和儒家的不一样啊!”
儒家传承到现在,所谓的格物已经有了些后来心学的味道。
形而上,而且一副哲学的嘴脸!美名其曰:儒道!
打造精巧的燧发装置让朱瞻基爱不释手,要不是体积比火镰大了许多,他肯定要带一个回去。
送走朱瞻基,方醒就准备和贾全去应天府的大牢里看看洪炳正。
“我需要知道是谁在背后阴我。”
方醒站在大牢的外面,看着贾全拿出牌子,然后给了狱卒一小块碎银子,就觉得朱瞻基让天下官员都清清白白的理想真是个笑话。
“人心最复杂啊!”
跟随着狱卒进了阴暗的大牢,方醒首先闻到了一股恶臭,就像是一个人几年没洗澡的那种。
“呕!”
干呕了一下后,方醒神奇的发现狱卒和贾全对此好像能免疫。
贾全看着两边那些麻木的目光,视若无睹的道:“方先生,锦衣卫出来的人,如果受不了这股味道的话,早就给赶出来了。”
两边是一间间的牢房,粗木栏杆后面,七八个人挤在一间里,披头散发的坐在稻草上。
而那些稻草早就失去了本来颜色。
走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的外面,方醒看到了洪炳正。
这间牢房大概是最安全的,而且里面加上洪炳正也只有四个人,堪称是豪华套间。
狱卒谄笑道:“贾百户,这里是重犯呆的地方。”
中午贾全才把洪炳正送过来,所以狱卒知道他的身份,态度好的不得了。
不过贾全此行是私人进入,所以该给的好处也得给,不然规矩就坏掉了。
规矩大于一切,这就是潜规则!
洪炳正此时已经没有了上午的意气风发,更没有了一腔正气。看到方醒后,他连滚带爬的冲过来,扒着栏杆喊道:“方先生,我们只是意气之争,同是名教中人,您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方醒蹲下去,和洪炳正四目相对,突然就笑道:“你此时倒有脸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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