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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令你马上跳!不然你就等着社长开除吧!”导演在对讲机里对摄影师怒吼着。
而摄影师看着距离水面还有将近1米高度的直升机,哆哆嗦嗦地指挥飞行员:“你特么倒是往下降啊!我怎么会雇你这么辣鸡的飞行员!至少再降5米,不,离水米!我在游泳池里连米板都没跳过!”
摄影师、飞行员、还有站在远处悬崖边观望形势的导演,三方僵持纠结的时候,摄影师终于看到了一个1米8几个子的健硕修长少年,梭鱼一样一闪而过,从水面以下高接近权宝雅坠海的点。
然后把拖着米长裙、半嵌在海地沙坑里的少女捞起来背在自己身上,一口气游回了岸边。
少年站稳身子,把妹子公主抱地揽在怀里,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上岸来。岸边一个披着大浴巾的御姐赶忙接过,用浴巾给两人擦拭,一路走到阳伞底下。
“有人救了!谢谢地,不用我跳海了。”
摄影师脑子还在混沌宕机之中。不过他的手和眼睛却始终职业病作,在这个过程中把一直跟拍权宝雅的摄像机重新扶稳,对好焦距。
不是他有精神病,做了二十年摄影师的职业病便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