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把自己摆在“我们没有自己的想法，是因为我们永远对客户最好、把自己摆在最白的用户的视角上看问题和设计产品”这个心理优势的背后，为山寨自圆其。

在腾云公司刚刚成立的头两年，不得不马腾还是有不少“主动”的想法的，颇做了一些前人没做过的改良。

包括“发现国内网民都是网吧上网的，所以qq通讯录应该存在服务器端而不是跟qcq一样存在用户本地电脑，免得换了台电脑就丢掉好友”这些确实独创的举措。

然而互联网寒冬期那两年的竞争，让马腾看清了“你觉得这个好，用户不一定觉得好，因为用户有可能比你更白”。

而为了最大化降低公司资金的燃烧率，防止做无用功，腾云公司渐渐异化，变成了“只有世界证明白确实爱这个，我们才投钱”。把探路先行者的工作让给同行去做，让他们去冲去死去试错，等他们试出来了腾云立刻跟进就好。

没有人天生是贱人，更多的则是跟大逃杀游戏里的玩家差不多，不定本性就跟打穿越火线的学生一样正面刚拼枪法，遇到老阴逼教做人教多了，就黑化了——只不过马腾这个老阴逼影响力比较大，在另一个时空把整个华夏互联网圈子带黑化了，一个个都躲在后面苟，没人冲在前面创新，也只能是命数使然。

张志栋不想打击马腾，但不得不实话实，断了他最后一丝从良的可能性：“就算有心，这方面我们根本投入不起吧，这种技术团队的构建，耗资太巨大了。听谷歌是跟进最紧的，已经准备每年投入十几亿美元搞这个人工智能，我们烧不起的。”

马腾一声叹息，久久不语。

另一边，坐着的正是搞运营的任宇新。

这几年，自从他直接负责了腾云游戏事业部，这厮也从一个相对纯良的技术宅，黑化成了一个天天琢磨“你不是学生就爱玩玩不玩滚，劳资专心骗学生的钱”的家伙。

怀着“主忧臣辱”的心态，他试探性地为马腾排忧解难：

“pn，我不是很了解人工智能方面的技术，但是我昨天研究了一下顾诚的讲话，大致知道了他们的方法和思路。你看要不我们从立场的大义名分上正面回击对方，以社会责任感的角度表明我们永远不做人工智能推送的立场。

这样把喜欢被社交和流行裹挟的白用户拉回来一部分也好——毕竟在互联网上，学生占了绝大多数。如果顾诚想自绝于学生的话，不是正中我们下怀么？哪怕从此腾云再无进步，一辈子只能做全国学生的生意，我们也认了。在目前的形势下，能够守住学生市场不被滚雪球蚕食，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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