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好像学生踏出了校门，进入到了社会，进行人生当中第一场面试时候那样。

在末世挣扎了这么久，似乎都快要忘记了，他们并不是只要活下去就好的野兽，也不是为了活下去而嗜血的怪物，而是人。

真正生活在文明世界，至少曾经生活在文明世界的人。

柳牧显然没有料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他毕竟跟那些在末世挣扎了十一年的人不一样，招聘这个词对于柳牧来说并不遥远，是非常耳熟能详的词。

当然，这样一时激发起来的热情很快就会消退。

可是带来的效果却很好，至少当招聘开始的时候，柳牧看到的是一群精神面貌相当不错的人，还懂得排队等候，遵守秩序。

忽略环境等因素，居然还真的有点招聘的意思。

不过很快，这感觉就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