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可以换一样东西。”

“换一样？”阿波罗愣了一下道，“恕我直言，我不觉得还有什么东西的价值可以比得上心脏进化石的，想要照明水晶，就拿进化石来换。”

对于只想要安稳活下去的普通人来，心脏进化石的价值其实没有那么高。但是对于阿波罗他们这些人来，心脏进化石无疑是他们所知晓的东西当中价值最高的。

“有，比如你的命。”柳牧道。

垂在身侧的右手在话的同时抬了起来，握拳。

“杀！”

他身后的烈火飞鱼的人顿时动了起来，一群人朝着阿波罗他们直接冲了过去，嘴巴当中咆哮着。

比他们的咆哮声还要响亮的则是那一把把有些粗糙的枪当中出来的响亮声音。

阿波罗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些四散开来的流弹给击中了，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柳牧竟然动手了？

他怎么敢动手？！